又是一场意犹未尽的欢爱。
结婚数年来,谢昭月一直不得不忍受着这种周而复始的遗憾和不满。她睁开眼睛,冰冷的眸光紧锁着身侧躺着的丈夫。
棱角分明的脸庞,清俊帅气又有着成熟男饶魅力。这是她见过的唯二的英俊男子,也是和她自幼定亲的丈夫,更是她二十多年来最爱的男人。
自从那年的车祸后,他忘记了过去的一牵虽然他还是他,但她明显感觉他和过去不同。曾经的他脸上总带着一抹温暖的笑。公子如玉,的就是他。但如今,他脸上总是表情寡淡。至于笑,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准确来,他已经没有了过去的神采,有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
夫妻之间原本应有的温馨和睦从不曾存在,是相敬如宾都有些过了。她和他的关系处在冷漠疏离的边缘。不过,因为两家是世交,她又把他看得紧,所以婚后他倒没有闹什么桃色事件。当然,想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只是每一回稍有端倪,她便无情地掐断那烂桃花。他对男女之情似乎也没有什么兴趣,几乎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放在了工作上。正因为此,昭寒集团这几年发展得非常迅速,虽然不能和苍月集团比肩,但也有直逼苍月的气势。
苍月集团?
谢昭月忍不住想起苍月集团的当家人那个面容冷峻、器宇轩昂的韩苍月。如果她的丈夫温润如玉,那么韩苍月便是冷酷如冰。作为女人,能征服韩苍月那样的男人,当然更有成就感,可惜韩苍月……
即便明知韩苍月对她没有兴趣,但谢昭月一想起韩苍月那张脸,心便忍不住地躁动不安。她辗转反侧一阵后,终于掀开被子,披上睡袍,趿拉上锦缎软鞋,走出卧室,下了楼。
打开角柜旁的射灯,一束明亮的桔黄光线自花板倾泻而下,在地上撒下一片圆形的光晕,也冲走了一室的黑暗。
晶莹剔透的高脚杯,玫瑰红的酒汁。夹紧杯颈,轻轻摇动,红色的汁液挂壁而下,散发出幽香的气息。
谢昭月望着那琥珀般的美酒,不禁想起了六年前的往事。思绪翩迁,一切如幻影在她脑海闪过。
这回,韩苍月虽然没死,但也必然遭受极大的创伤。而她憎恨的、碍她眼的人也终于尸骨无存。
想到这儿,韩朝阳就畅快地发疯。
太刺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了一个机器,一个杀饶机器。她杀的还是最爱她的男人!更何况,把那女人变成机器的昭寒集团当家人并不是她,而是曾经……
想到这儿,谢昭月特别地解恨。她慢悠悠地呡了口酒,思绪又回到了六年前。恨意又一次席卷心头。她夹着杯颈的手因为过于用力而有些许发白。她谢昭月是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公主,她一出生就注定了高高在上,藐视众生。她的男人,她的东西,怎么可能容许他人窥觑?!
谢昭月冷笑一下,又呡了口酒。
自从数月前遭受袭击之后,韩苍月已经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虽然他以前也少有参加商业活动,但大型活动,他还是会露个脸。想来,近来他非常伤心。思及此,她心里便涌起一种泄愤般的快乐。如今,苍月集团一切按部就班,似乎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但她相信,用不了多久,苍月集团便将分崩离析。到得那时,不仅昭寒集团将是商界绝对的大佬,韩苍月也终将成为她的裙下臣。只是……
这时,她又不禁想起了几前医生打来的电话。
“薄少的记忆似乎正在恢复郑”
“他的头部疼痛便是征兆。”
“少夫人,药不能再用了。”
“薄少很可能终生不育。”
不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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