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沈舒云端着餐盘走了，走的时候，路过顾寒和佟小暖，下意识往他们身上瞥了一眼，眼神意味不明的。
另外两个同学连忙跟着上去。
……
这段小插曲两人并不知道。
此刻，佟小暖正在计划着怎么一步一步改变大佬，所以，趁着吃饭的时间，她开始想着帮大佬主动学习的事情。
“顾同学，待会儿回教室后，我把今天的作业告诉你，你先做做看，不懂得来问我。”
顾寒点点头。
“另外，我可能会找一些题目稍微测试一下你的水平，这样咱们才好入手，对吧？”
“咱们？”顾寒反问了一句。
“对啊，有什么不对吗？”
“没有。”他微微垂下眼眸。
只是觉得这两个字好听。
“现在才十月份，距离高考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咱们来得及的，所以，顾同学你千万不要放弃。”
“嗯。”
“那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大佬今天是不是有点太好说话了？
顾寒望了她一眼，目光往她的餐盘上一落：“你的饭要被戳成蜂窝了。”
“啊？”佟小暖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餐盘，发现她说话的时候，筷子无意识在米饭里戳着，于是，米饭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脸蛋一红，连忙闭嘴，开始专心吃饭。
吃完饭，两人一起回了教室。
顾寒以前都是放学后走人的，晚自习从来没有看到过他，所以他一进来，班上同学都惊呆了，忍不住往他这边一直看。
如果说落在顾寒身上的目光是惊讶，那么到佟小暖身上上，就是佩服了。
真的勇士，敢于时时刻刻作死。
班上其他同学的想法佟小暖不清楚，一坐到座位上，她就开始将今天的作业翻出来，一个一个指给大佬看。
不过，期间出现了一点小小的问题。
大佬没带课本。
是的，他天天背着书包来回，书包里除了课本，什么都有。
佟小暖：“……”
行叭，谁让你是大佬呢。
最后，作业肯定是没有做成的，佟小暖拿着自己的数学课本勾了一些题目给他做，想要测试一下大佬的水平。
大佬倒是没有食言，从她这里拿了草稿纸和笔后，就乖乖坐在那里做题目。
是的，大佬连草稿纸和笔都没有……
佟小暖觉得之前大佬能清楚知道老师讲哪里，应该基础还是不错的，所以她勾的都不是什么基础题目。
看大佬这么认真，她也放心了，开始作业。
半个小时后，她做完了半张数学试卷，抬头往大佬那边看了一眼。
草稿纸上涂涂写写一大堆，看起来似乎进度不错。
她颇为满意，于是凑了过去，想看看大佬题目做的怎么样。
然而，她刚过去，大佬就吓了一跳，反射性将书本遮起来，随后又想到什么，把遮挡的手放开。
佟小暖这才发现，上面的题目，
他一个都没有做出来！
“……”
反正都已经被发现了，大佬破罐子破摔，将笔往桌上一扔。
“不用测了，我就是这个水平。”
佟小暖有点失望，她原本以为大佬不听课、学习不好只是装出来的，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不行，大佬本来就敏感，她不能把失望表现出来。
所以，只是片刻，她就控制好自己的表情了，将数学书一收，换成了英语。
“没关系，是我没有了解清楚，顾同学，你先做做这个，我换一些题目。”
顾寒表面上不在意，其实余光一直注视着她，见她真的没有嫌弃，才松了口气，没有再发脾气了，重新将笔捡起来，开始做英语。
英语的速度明显比数学快了很多，等佟小暖重新勾好数学题目时，大佬那边已经做完了单选。
她大致看了一眼，发现基本上没有错误。
嗯？
所以说，其实大佬只是更擅长英语？
怪不得之前老师讲哪里了都能知道。
佟小暖有了一点信心。
接下来的时间，她把高中几门课基本上都测试了个遍，结果发现大佬不仅仅擅长英语，事实上，只要是记忆类的学科，他都擅长。
佟小暖再经过几次问答之后，确定了大佬可能拥有过目不忘的能力，顿时有点羡慕。
果然，大佬就是大佬。
有过目不忘以后学习起来，也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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