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人厌的妖平躺在木榻上,浑身僵硬,脸色青白,原本张口叭叭不停的唇苍白到近似透明。

白寄璟挤进来探出个头,围绕蘅璧全身嗅了嗅,转身对苏提道“嗬,了不起,鬼王亲自来抓的人,我就刚刚有道鬼气擦着咱们的房间过去了,你还不许我。”

苏提鼓了鼓腮帮子,把手中的乾坤袋打开,掏出两块牌子,重新系紧袋子,丢给黄兔。

“我去一趟冥府,那里阴气重,不能带她。”着一双手爬上蘅璧的腰,把那把灵箫从蘅璧腰间抽出。

老虎甩着尾巴,看着瑟瑟发抖的兔子,又看了看一脸凶戾准备去冥府抢饶苏提,几个时辰前,是她嫌弃人家是妖,不愿意跟人家兔子同一个屋子住着的吧?

嗬,女人。

他还没来得及讥笑一句,眼前的姑娘已经掏出一颗金色的珠子,往半空中一划,直接把空间撕开一道口子,抱着剑钻了进去。

苏提是从渡津撕开空间到的冥府,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她从一片火红的彼岸花海中钻出来,不远处,黑色石墙上龙飞凤舞刻着幽冥之地,最后一个字扭曲的最厉害,一个画字勾扯飞扬,一笔一划皆是肃杀,幽冥的酷寒寂冷扑面而来。

黑色城门紧闭,苏提刚走出花海,双手双脚皆似被束住一般,坚实的土地软化成一湖沼泽,黑色的泥水已然越过绣着优昙花瓣的鹿皮靴子。

“云瑾,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苏提声嘶力竭地喊着,奋力保持着足尖儿上扬,冷冷凝视着闭门不开的城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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