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老糊涂。
姑娘的嘴都肿成那样了,他竟然以为是容队打的。
连叔啧啧两声:“姑娘人还,你克制一下,耐心等等,不然这要是搁在以前,会被浸猪笼的。”
容冶瞥他一眼,没话。
转身走了两步,又转过来,从后腰拿出皮夹子,掏了几张崭新的百元大钞:“辛苦跑一趟,帮我办件事。”
骆瑜曼和陆敬业等在门口,一直不见温鱼出来。
“他俩不会又吵架了吧。”骆瑜曼不太放心。
“又吵架?什么时候吵的,我咋不知道。”陆敬业挠挠后脑勺,一脸莫名。
骆瑜曼瞥他一眼:“你睡的跟死猪一样,被人抬去卖了都醒不了。”
陆敬业刚想反驳,看见温鱼从警署出来了,急忙迎上去:“怎么这么久,咦,你的嘴怎么肿了?”
温鱼强装镇定:“蚊子咬的。”
陆敬业“哦”了一声,没有任何怀疑。
骆瑜曼皱了皱眉,但也没什么。
这时候,连叔跑了出来:“你们这是干嘛去?”
“我们去车行看看,想买三轮车做点生意。”陆敬业如实回答。
连叔一笑:“那真巧了,我跟永久车行的老板挺熟,正好找他有点事,走,咱们一起。”
半路,陆敬业到卖铺打电话,给老母亲报个信。
昨忙的忘了,今早想起来,怕老太太担心,跟她姑娘被他们接到城里来了,家里的羊和鸡看着点,他们过几会回去一趟。
打完电话,几人进了车校
店老板一见连叔,慌忙搁下手里的茶壶,笑着迎上来:“连叔,您老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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