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离啧啧两声,没有不耐烦,顺从地凝火烫银针。

伤口清洗消毒后,捏着专用的缝合线穿过针孔,打结,太孤温声提醒路云执他要开始了。

路云执点头表示没问题。

屋内寂静,太孤缝合得很专注,白色的缝合线穿梭在皮肉间,霜风担忧地盯着路云执咬紧衣服下摆,微微发抖的肩背,心生不忍。

看起来很痛的样子啊。

路云执最近敷的药膏性烈,用麻药的话对伤口愈合不利,是以太孤缝合前没有给她涂麻醉。

一炷香过后,缝合到了尾声。

太孤用剪子剪断多余的线,在药贴上涂上调制好的药膏,贴上。

“嘶——”

路云执嘴中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低呼。

“再忍忍,就快好了。”

太孤将长长的纱布绕过她的胸前,转了几圈,来到后背固定住药贴,打了个小结。

换药结束后,路云执的额头不禁渗出了冷汗。

药膏过于刺激伤口,她疼得很,牙关松开衣服下摆后,齿间微酸。

太孤清洗了双手,“好了,这几天仔细注意下,安心养伤。”

“谢谢太孤前辈。”

路云执背对着他们穿好了衣服。

霜风是她的家人,太孤和焱离是活了几千年的存在,路云执知道他们不会有非分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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