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好像经历过似的。”
“谁知道了。”苏苏释怀一笑。谁知道了，来着仙界以前他们是否经历过刻骨铭心的事情。
两位仙娥的话全都被凤栖凰听到了，对于北水仙的下场凤栖凰不置可否。料想北冥沧凛那性子必定是顾及了她才没有将北水仙直接贬低成为一个凡人，而是去凡间历练。既然已成事实，她也没什么好的。她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么一闹，这张脸倒是可以现世了。想必他们习惯之后，也会觉得不过如此。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她大大方方地露出了真容。第一个惊艳的人自然是伺候她的苏苏。
“仙后，您生的真好看。苏苏还没见过比您好看的女子。”苏苏笑着一边给她梳头发，一边真心实意的赞叹。
“不是你，好看的人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千万里挑一？不过皮囊而已，没什么值得惊讶的。”凤栖凰莞尔一笑，情绪寡淡。
“您都听到了？那个，仙后，星星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是个坏人，您别和她计较。”苏苏有些担心那日另外一个仙娥的下场。毕竟有了北水仙的前车之鉴，还不知道这些嚼舌根的人会不会一样的下场。
凤栖凰笑了笑，倒是没想到这仙娥想到的居然不是自己。“她又没犯错，自然不会惩罚。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您的以前是指？”苏苏有些疑惑地问。
“成仙以前。”凤栖凰大大方方地回答。
“妖。”苏苏大大方方地回答。“嗯，白兔。”
凤栖凰有些惊讶。“没想到你居然是只兔子。本后以前也认识一只兔子。几百年了，也不知道她如何了。似乎，兔子的本性都如同你这般通透。”
“仙后谬赞了。来，我等妖兽还得多亏您的帮助才有成仙的可能。”苏苏恭敬地回答。
凤栖凰更是奇怪，她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好事。却又听见苏苏继续道：“奢姬。有次奴婢差点被一只狼吃掉，是奢姬救了我。她告诉我，只要潜心修炼，是可以得道成仙的。先前，我等这般的异物除了是妖永世都是妖，不被世人看好，还被世人耻笑。为了贪恋凡尘，好多妖物都想着走捷径。奢姬曾经也是其中一个，她比我还大两百岁。因为曾经不得已伤害了不少生命，所以即便过了千年她依旧不能成仙，可她没有放弃。奴婢成仙的那日，她来送我，她身边那个孩子倒是长大了不少，听统领了整个蛇族。年纪能力不凡。可见奢姬时刻不错的母亲。”
“原来如此。你竟然认识奢姬。”凤栖凰感叹。“时间倒是过得真快。当年为了惩罚螣蛇夺了他们行走的能力，如今倒是有些后悔了。毕竟，有错的是她一个人，何必连累她整个族群。”着，凤栖凰露出了愧疚之色。
当时确实是一时冲动，那时候的她成为魔神，亦正亦邪，能够做到没有杀掉螣蛇保留整个蛇族已经算的上是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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