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将那群人一窝踹了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

这半个月了,他们几乎忙得脚不沾地。

没办法,毕竟这两个饶资产加起来,还是一定可观的数目。

尤其很多地方还需要善后和维护。

忙的时矜觉得比自己布局的时候还要累。

不过,时矜只是觉得事情贼多,忙到不可交加。

那么付一洵还有一个苦恼的地方。

他的求婚……

起来也真是刺激。

谁能想得到,他的女朋友竟然那么an。

在干翻所有人后,胜利的庆祝方式,就是当着手下败将的面给自己打电话求婚。

可以,这很时矜。

付一洵本来还觉得有点自己半点用处也没有,想要琢磨出个求婚的仪式。

然而接下来时矜忙得他连人都看不到。

付一洵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求婚什么以后再,先把证领了才是大事。

今事情比较少,时矜难得很早就回到家里。

一进门就看到付一洵坐在沙发上,看着很悠闲在浏览一份类似请帖的东西。

“那是什么?”时矜好奇地问了句。

付一洵微微挑眉,不动声色的道,“是容任云儿子的满月酒席。”

“满月酒?”

时矜震惊了。

“他儿子都满月了?”时矜惊讶地道,“不对,他都结婚了?!”

他不应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吗?

誓死不结婚主义者吗?

“一年前就结婚了。”

付一洵幽幽地道。

“那还真快啊,想不到啊,想不到。”

看来就是自己不在的那一段时间,不过,还是很难以接受啊。

时矜完就看着付一洵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瞅着自己。

“洵哥……”

时矜心肝一颤,“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她又没有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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