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公期待的神情立马被阴厉所替代。

“贺老板,令尊还真是顽皮!”

“德公公,得罪了,我替我爹谢罪,他老人家在外云游,无拘无束习惯了,见到像您这样的大人物,难免失礼!还望德公公海涵!”

贺汀州虽然嘴上如此说着,心里把禅净夸了个遍,这德公公的嘴脸,她早就看不惯了,只是碍于身份和他此行的目的,才压着心里的不爽。

禅净老头天不怕地不怕,这么戏弄他,正好合了贺汀州的意。

“既然贺老爷子不认识,咱家也不能怪他!不过还望贺老板仔细看看!”

贺汀州不忍蹙眉,在场这么多人,为何独让她好好看看?

她又仔细瞥了两眼那画上的幼童,眉眼之间越看越觉得像某个熟悉的人。

“咱家听说,贺老板也是见多识广的人,说不定认识这人!”

“德公公!贺某斗胆,有一疑问还望德公公您指教!”

“贺老板但说无妨!”

“您要找的人恐怕不是个幼童吧!”

“贺老板确实是聪明!的确,咱家没有那人现在的画像,只有这小时候的!所以找起来才麻烦!”

贺汀州眯眼,贺季尧都拿出了沈临溪的画像,德公公会没有?

这分明就是拿出来试探他们的。

“德公公,您这不是难为人吗!若是这人我们熟悉便罢,不熟悉,何以能凭幼时的画像帮德公公您找到人呢!”

德公公盯着贺汀州,没说话。

贺汀州嘴角含笑,丝毫没有慌乱之色。

德公公确实在宫中见的世面多,但也并不代表贺汀州就见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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