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许久没有跳舞了，贺汀州知道。
自她从这高台上摔下来之后，便不能跳了。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在这里跳舞了吧。
“爷！”赵妈妈担心地跑过来：“无霜跳了一天了！您劝劝吧！”
“赵妈妈，姑娘们都走了吧！”
赵妈妈不忍心，可还是点了点头。
“照我说的，盘缠给够了吗？”
“嗯！都照爷你说的给了！”
百花轩空了，所有的盈余都分给了姑娘们。
来百花轩的时候，是贺汀州亲自把人带来的。
离开的事情，贺汀州一个都没有送！
看着仍旧华丽的百花轩，贺汀州笑了起来。
原来还得谢谢李禅，要不是他，百花轩也不能以这么华丽的姿态送走姑娘们。
嗵地一声闷响，台上那抹红艳飘落在了地上，像是被猎人射中了心脏的鹰，划破云霄，在砾石上砸开鲜红的花。
贺汀州一步步走上台去，坐在了她身旁。
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拥住她。
许久之后，贺汀州拍了拍她已经冰凉的后背。
“该走了！”
“真的没办法挽回了吗？”
“以后会有一个全新的百花轩！”
推开她，贺汀州伸手擦了擦她已经泛红的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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