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于蓝是出去了。

但是焦恩还在的。

岑倾想要做些什么,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吃完东西之后,焦恩也不需要上班,今天休息。

所以就拿了份最新的财经报纸,在沙发上窝着看报纸。

报纸看完了,又打开电视看球赛。

反正就是在客厅里面没离开过客厅。

岑倾的一举一动都在焦恩的视线之中。

连个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出去倒个水都能看见焦恩用关爱的眼神看着自己,别说拿着水或者去把小蚂蚁给弄死了。

最后岑倾只能够乖乖的先进屋子去写作业了。

反正来日方长,也不急着这一时半会儿的。

总有一天能想办法弄死这只小蚂蚁。

现在原身的母亲很喜欢这只小蚂蚁。

要是自己立马就把小蚂蚁给弄死了。

原身的母亲肯定会伤心难过好半天。

但是威胁又不得不除掉。

不然到时候威胁到自己的人身安全。

岑倾有些纠结。

最后决定暂时先饶过这只小蚂蚁。

……

岑倾是放过了妺喜。

可是家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不确定因素原身的父亲焦恩。

书看累了,球赛也看完了。

自家闺女在学习,又不好去打扰她。

焦恩找不到事情做了。

找不到事情做没关系。

找东西玩也是可以的。

这屋子里能玩的东西,一是电脑,二是游戏机,三是手机。

可惜这些他都不想玩。

还有一个可以玩的东西。

那就是小蚂蚁妺喜。

恭喜妺喜,喜提最佳陪玩称号。

从阳台把装蚂蚁的笼子给提了过来。

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趴在茶几上,看着笼子里面的小蚂蚁。

焦恩越看越感觉挺好玩儿的。

就伸手把妺喜提了出来。

注意。

你没有看错也没有听错。

就是提了出来。

焦恩一个五大三粗的大男人,捏着个兰花指从笼子里面提出一个小蚂蚁。

还小心翼翼的害怕把小蚂蚁给弄死了。

这画面看起来又多喜感有多喜感。

“小蚂蚁,你叫啥呀,你记好了,我是你爹。”拿着手里面的棒棒糖,伸到妺喜面前:“来,叫一句爹听一下!”

见妺喜不回答,焦恩继续诱惑。

“你叫给爹听呀,你叫我一句听,我就给你糖吃了,这糖这么甜,你咋不叫呢,孩子?”

已经变成蚂蚁说不出来话的妺喜:“……”

满头黑线已经不足以形容妺喜的心情况。

如果真的要强硬的形容一下,那满草原的草泥马外加一整个非洲都黑人抬棺才是真实的心情。

我他喵的要是能叫你爹,那你该报警了。

就算不报警,你现在也该进医院了。

你也不看看我现在是啥样子。

我想叫,叫得出来吗?

让一只蚂蚁叫自己爹。

这还真是人干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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