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这恩人是谁?你哥哥可有告诉过你。”我接着追问。

“这我哪儿知道啊,我那个哥哥总是动不动就失踪,最近我已经有将近半个月没见过他了。”许是跪的累了,李鹤趴在躺椅的俯首上,喃喃地抱怨,像一只没有吃到零嘴的猫儿。

我将她扶起来,不觉挑眉吐槽,“你还是不是亲妹妹,他丢了你都不担心。”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在家的时候是不亲的,可是他现在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只要不违背刀庄的命令,我都会帮他。”李鹤年叹口气怅然的道。

我踌躇半响,最终决定将李龟年的现状告诉他,“他受伤了,是在行刺闫霜行的时候被我打赡,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

“什么?他行刺东家?他为什么这么干?”李鹤年听到这消息,震惊不已。

“这可就要问他了,不过你知道他的恩人是谁吗?”想来李龟年的恩人应该就是派他来刺杀程砚与闫霜行的人,只是不知道这位恩人是朝中哪位高人。

李鹤年在凳子上坐下,支着下巴思索,“没有,他对这位恩人讳莫如深,我跟董姑娘过,董姑娘却没跟过到底查没查出来。”

“那他可有跟你过为何让你来明州?”我接着追问。

“他他的恩人要他帮着除去这明州的蛀虫,需要我帮他盯着田布政使。那死胖子可真能贪。”李鹤年搅着手中的帕子愤愤地道。

布政使,那些衙门里去往布政使衙门便失踪的钱财,若是“你可能拿到布政使衙门的账册。”

李鹤年为难地摇头,“奴只是陪着他喝酒宴客,进不了他的书房。”

这样来,想要拿到田布政使的账册,我还要再想想别的法子。

“我知道了,今日就不叨扰姑娘了,我先告辞了。”眼见李鹤年这里我已经得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我便打算起身离开。

谁知李鹤年去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袖子,“大姐,能不能带奴去看看我哥哥。怎么他都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看了看李鹤年妖娆艳丽的装扮,一时有些犯难,带她去见李龟年也不是不能,可是她要是出门太过扎眼。不过言语的衣服倒是合适。

“姑娘跟着我出门太过显眼,只能麻烦姑娘穿着我婢女的衣服,一来低调,二来也好避过布政使衙门的眼线。”我斟酌片刻,又对言语道,“你留在这里,装做李姑娘不曾离开的样子混淆视听。”

言语看了看李鹤年身上露着大片香肌的衣服面露难色,最终还是咬牙点头,“婢子遵命。”

“妹子放心,姐姐好看的衣服多着呢,你不爱穿这件挑挑别的就是了。”不愧是久经人情场的人,只是一点犹豫,就让李鹤年看出了言语不愿意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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