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布子一边将闫霜行的打算告诉祝老爹。
“他这决定也算是很有魄力,富贵险中求不过如此,此子年纪轻轻就能有这样的算计,倒也的上是人中龙凤。只是可惜了。”祝老爹一字落下狠狠的将我的大龙尾巴斩下。
我皱眉思索,起手断了他起势的一片生机,“为什么这一计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处处都不妥,第一处不妥就是救薛坚。”祝老爹搬上一目,缓和眼前不利的局势。“这薛家常年在外跑镖,牵扯甚广,他若是自己戴罪立功还的过去,他牵扯薛坚,怕不是有更大的筹谋。毕竟闫白是个商人,商人怎么会做亏本的买卖。”
我看着眼前不甚明朗的棋局,一时犹豫,不知这一下步应该如何下,“那若是不知道对方意图何在,我们应该做何打算,毕竟没有布政使衙门的账册,就不能给田布政使定罪,就不能让家注意到秦家大肆敛财,很有可能救保不下程大人。”
“我且问你,这一局你可看清了家的意图。”祝老爹淡淡落子,这一字无关紧要却有处处依靠。
“秦家,家是不是要留着程大人这把剑刺穿秦家。”我顺着祝老爹的话,不由开始猜测。
祝老爹却摇摇头,“你啊,这目光就浅了,不能只看见表面。”
“难不成还有什么更深层的原因?”
“程砚这把剑是要为新君开辟一个海晏河清的朝堂。”
“海晏河清,难不成家是故意同意了这改稻为桑,就是为了肃清朝堂。”
“肃清谈不上,不过割除积弊还是有的。”
我不由回想起,年节时见到的家,面色红润,不过命之年,“爹,这为新君开路会不会早了些,家不是好好的吗,我瞧着他身强体健,再活个十几二十年不成问题。”
祝老爹一个脑瓜崩就招呼到我脑袋上,“什么呢,家的年岁岂是你能的。眼下太子未立,朝堂不稳,家自然要为储君开路。”
立储之事关乎赵琛,我不由多问两句,“那爹我们可以探讨探讨家会立谁吗?”
“这个嘛,关起门来,自然可以讨论讨论。”祝老爹抿抿嘴角的胡须笑着道。
“那爹觉得大皇子有戏,还是三皇子有戏,或者五皇子也有机会。”想来祝老爹这种经历过早年立储风波的人,对如今朝堂的立储之事应该很有一番见解。
“大皇子老成持重很得众臣子爱戴,又有得力的岳家助力五皇子,性子跳脱却很有见地,母亲虽然出身低微,可他自己却很得家的喜爱,至于这三皇子嘛,不显山不露水,却不容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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