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还有一些东西,想请各位看看这么女人多么丧尽天良!”

徐敬勋说着,从公文包里有取出一个纸袋。

纸带上写着摩市人民医院字样,一看就知道是化验单。

姚曼茵一看到人民医院的纸袋,脑中便如惊雷炸响,杏眼圆睁,想说话,却仅张张嘴,吓得一屁股坐回凳子上。

徐敬勋傲然弯唇,睨了一眼姚曼茵,接着对徐成毅说:

“爸,康康去世后你没有追究他的死因,我替你查清楚了。

康康并不是正常死亡,而是被人下了毒,再闷死。”

“什么!”在场徐家人异口同声喊了出来,尽数震惊到坐立不稳。

二老被这消息惊得心脏怦怦直跳,“敬勋你说的啥意思?康康咋会”

关系到自己夭折的小儿子,徐成毅当然也异常激动,面部肌肉紧绷。

“敬勋你在说什么?康康是怎么死的?”

徐敬勋取出纸袋中的几张照片,向徐家人展示。

“这是康康死后拍摄的照片。可以看出他脸色发青,四肢抽筋。

如果是正常死亡,脸色绝不会是这样。而且那天我们进病房时爸你还记得吗?

姚曼茵抱着康康,没有给他戴氧气罩。

康康当时呼吸困难,不戴氧气罩根本无法呼吸。她摘掉氧气罩想做什么?

如果你们还不相信,我把康康的主治医生也请来了。让谢大夫来给大家解释。”

徐敬勋说完,转身向门口看去。听到他的话,谢大夫垂首走进老宅。

徐家亲戚都惊疑不定地望着谢大夫,就连徐敬黎也紧张起来。

康康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也想知道,难道真是姚曼茵杀了康康?

谢大夫神情肃穆走上堂屋,向着堂屋内所有人略略低头打招呼。

而后二老和徐成毅皆焦急地向谢大夫问:“大夫您快说说,我家孙子到底咋死的!”

谢大夫抬起头轻叹一声,表情沉郁道:“小少爷送来医院时病情就十分奇怪。

发烧腹泻呼吸困难,我们当时以为是急性肾衰竭,本来想再开会诊讨论,但没三天小少爷就去了。

徐董没要求调查,但徐总私下问我要了小少爷的病情资料,让我继续和其他专家研究会诊。”

说到此处,谢大夫顿了顿,徐敬勋接口道:“之后我又调查了姚曼茵和姚晃。

发现在康康发病前三天,姚晃去一家农药店买过一瓶农药百草枯。”

徐敬勋说着,从包里取出一个黑褐色的小瓶子。

“这就是那瓶百草枯的瓶子,被我的人在我爸小区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瓶上面的生产批号和农药店给的一模一样。

我把百草枯交给谢大夫,谢大夫一看就明白,百草枯有剧毒。”

谢大夫点点头,拿起瓶子向徐家人解释道:“之前我和其他专家根本没往中毒方面想,所以没有查出小少爷的病因。

但徐总拿给我百草枯,我们就想起之前医院也出现过几起误喝百草枯致死的案例,症状与小少爷完全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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