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乔追问:“好,你这个回答是关于立遗嘱的,但遭遇意外为什么也有人相信呢?”

尤莉莉想了想,有些不确定褚乔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回答的语气也有些不太肯定:“大概是因为相信了立遗嘱的隐情本来就跟童姨有关系,然后关联性的觉得遇到意外也是跟童姨有关?”

褚乔却摇了摇头:“最重要的一点你没说。”

尤莉莉好奇:“最重要的一点?是什么?”她觉得没有什么遗漏啊?

“最重要的是得利。”说着褚乔拿起手机,一边拨通电话一边给尤莉莉解释:“因为我父亲去世之后,根据遗嘱的内容,得利的只有我妈妈,所以大家都觉得是我妈妈计划了这一切,从诱导我父亲立遗嘱开始,到后面计划我父亲出事故,所有的好处都被我妈妈一个人拿了,这就跟买保险骗保的感觉差不多,而警察侦破骗保案的思虑也是最先考虑最大得利人是谁,嫌疑最大的就是谁。”

尤莉莉听明白了,见褚乔在打电话,压低了一点声音:“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你妈妈是最大得利人这个事情是不可推翻的,你要从这个方面下手是不是不太稳妥?”

尤莉莉刚说完这句话,褚乔的电话就被接通了。

“喂,怀先生,你这会在忙吗?”

电话对面传来沙沙的纸声,是怀砚正在翻策划案的声音:“没有,怎么了?是突然想我了,还是遇到什么难题了?”

听到怀砚不正经的发问,褚乔轻咳了一声:“有事找你帮忙。”

怀砚愉悦的勾了勾嘴角,虽然褚乔也不是第一次找他帮忙了,但是不管是什么时候,只要褚乔开口找他解决问题,他都忍不住感觉心情愉悦,大概是被依赖的感觉让人欲罢不能吧。

“又是什么事情难倒我们的小朋友了?”

褚乔心虚的瞟了一眼尤莉莉,担心怀砚的声音被尤莉莉听见,毕竟她还没有在闺蜜面前调情的爱好,努力的板着一张脸道:“怀先生,你正经一点。”

可这么一句话,反倒是让尤莉莉嗅到了奸情的味道,一脸不怀好意的起身,坐到了自己桌子面前。

怀砚不知道褚乔因为这句话面临了闺蜜眼神上的揶揄,只替自己鸣不平:“我怎么不正经了?”褚乔深知,如果她回答了这个问题,恐怕两个人都要因为这个问题纠缠不休,所以干脆无视,把话题转回了最开始的时候:“你记不记得童姨刚刚去洲的时候,发生水土不服的那件事情?”

“记得。”

“当时怀医生不是说水土不服其实跟之前医院医生开的那个相克的药有关系吗?这件事能列一份证据出来吗?”

怀砚放下笔,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可以,着急吗?什么时候要?”

“稍微有点吧,这两天能行吗?”“嗯,我让他们那边整理一下发给你,顺便跟你说一下,当时的那个医生已经在洲入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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