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一定和上一辈有关。”陈柚推测，“能够和张叔牵扯到的，应当是上一辈遗留的问题。若非如此，张叔他们与世无争，平日里就只是伺弄花草，又怎么能够惹上仇家？”
“嗯。”殷澈再点头。凡是陈柚开口，她都会习惯性地先附和。
顾远野最后梳理：“动手的人，极有可能是这两天才知道张叔要离开江城。我们可以先查出他这两天和谁见了面，又或者，你们有没有把张叔要走的事情告诉过谁？”
“没有。”殷澈努力回忆了一番。她看向陈柚，陈柚同样是摇摇头。
这对他们来说都不是一件需要大张旗鼓的事情，加上这几日来，他们在闹矛盾，就算是和朋友聊天，他们所说的，也都是他们冷战的事宜，不会去聊起张叔要离开的事。而且，殷澈不过是伊恩这么一个朋友，陈柚真正亲密的朋友，也不过是裴俊。
殷澈问顾远野：“你呢？”
“没有。”顾远野就更不会了。他甚至身边没有一个能够闲聊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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