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殷程的话让殷澈震惊了。所以,她几乎要相信了。
“你有什么证据?”殷衡问。“张叔已经死了,你现在怎么往他身上泼脏水都可以。”
“我没有证据。”殷程坦然得如同一个无赖,“我只能说,我亲眼见过。”他紧盯着殷澈的眼睛,仿佛是在逼殷澈接受这件事。
脑子混乱得很,殷澈不由自主后退了半步。殷程的话存在一定的可能性。如果真相是这个,那后面发生的事,是能够理解的。
偶然撞破丈夫秘密的妻子,因爱生恨,誓要作出让丈夫后悔的事,报复丈夫,继而成为了世俗不容的人。
一出情理之中的悲剧。
“张叔已经死了。”重复一遍,殷澈正面回应殷程的眼神,“你说的话,我不能相信。”她需要坚定自己。哪怕有几分相信殷程,她也需要在殷程面前坚定自己。倘若现下就自乱阵脚,后面何谈反击?
眼皮无力地耷拉着,殷澈问道:“还有其他事吗?如果没有,就让我单独和张叔、张婶待一会吧。你该走了。”
“还有。”殷程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打开后熟稔地递给殷澈。
没有拒绝,殷澈从中抽出一根。礼尚往来,她为自己和殷程点燃烟,静候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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