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以后你若是想要继续干这一行的话，这样的情况你会经常遇到的，你会体会到各种各样的无力感，无助感，到那个时候，你唯一需要的，就是一颗强大的心脏。”
徐涵失魂落魄的走了，杨付舟背着手说道：“他才第一天，您就给他上了这么深刻的一课吗？”
“杨付舟，你还记得，我用杨千羽的身份初次来到京城的时候办的那个案子吗？”
“知道，大理寺卿杨国福的案子，横跨了十几年，您居然都能给破了。”
每每想起那件案子，杨付舟都钦佩不已。
当时他还嘲讽过林怡，现在想想，真的是年少轻狂，没见过世面，以貌取人。
“那个孩子死了。”林怡毫无征兆的牵扯到了那个孩子：“我知道的时候，孩子已经被杨国福喂下了毒药。那个孩子得了很严重的病，但是我觉得我可以试试，但是我还是去晚了……这么多年，每当我想起那个孩子，心中总还是会愧疚，所以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断的让自己变强。若是徐涵今日上了这一课，并且可以想明白的话，那么对他以后的帮助会非常的大的。”
白无瑕当年是一直跟着林怡的，知道她当时的心情和表情，便走了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想了。都过去了了。”
但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面都明白，这件事情，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过去的。
回到了皇宫之后，林怡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刚刚从浴池里面站出来，夜辰霆就毫无征兆的来了，吓得林怡捂住了胸重新坐了回去。
“你怎么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啊！”
夜辰霆随意的在林怡的身边坐下，笑道：“怎么了？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了，你还怕这个？”
林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这样真的很容易被当成是变态的好嘛？”
“今天在宫外的感觉怎么样？”夜辰霆毫无征兆的扯到了这个上面。
“唔……还行吧。”
总的来说，进度不大，但是也是今日徐涵可以达到的最高水准了。
“你怎么样啊？”
“我不好，一整天都在想你。”夜辰霆直接穿着衣服走下了浴池，抱住了林怡浑身赤裸的身体，吻着她说道：“一整天都在想。”
林怡纵然是早就已经习惯了暧昧，却还是红了脸：“你和我说这个是想要让我不忍心出去吗？”
“是，或者，让你放心不下我，即便是在宫外面，也要一整天的想着我，一刻也不能停歇。”
林怡哭笑不得：“我若是一整天都想着你，我还要要不要办案了？”
“你不是想要把那个徐涵培养一下的吗？他今日的表现还可以。”
“是，但是跟我当时差远了，你知道我第一次办案的时候，经历的是什么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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