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听真,走路听音。刚才脱脱跟宇文成都明显是商量的语气,这足以让夏遂良自行脑补宇文成都的地位其实不亚于脱脱。

然而夏遂良不知道的是,脱脱对谁都是如此的态度。这是一堂生动的教育课:有权不在声高。

宇文成都当下说话:

“叔文曾听闻,进门既是客。我在想我也是入门,哪有让客人空站着的道理呢?只听得奔丧常站不进水米以示哀悼还有人来劝解:节哀。哪有诺大个寨子连个劝解的人都没有?若不是全山皆死尽断子绝孙,山寨中全是孤魂野鬼?”

宇文成都的毒舌脱脱可见识过。他回回要么不用话咽人,一到咽人还挺让人痛快的。

就比如上回那句:“爱妾眠僧舍,娇妻宿道房。”他虽然不知道“僧”是什么,但是提到道士他还是明白。对那个被宇文成都捉弄的乐师虽然报以同情,但觉得宇文成都说的确实有道理。

当下这一句话,宇文成都又把夏遂良骂了个狗血淋头。脱脱想乐,但是脱脱受过专业训练,能忍的住。

夏遂良被羞臊了个大红脸。但是也只能低着头,给宇文成都倒了杯酒:

“使者说的对,是我夏遂良疏忽了。我这就给使者倒酒,希望使者满意。”

当下夏遂良一口饮下手中碗里还是热血的血酒。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