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来分钟,三个人便到了一间亮着灯的复式公馆前,薄寿掏出钥匙将门一开,苏习飞和芸香立刻跟着挤了进去。
问为什么不去枪战现场?
开玩笑,命不要了咋地?在鹊桥联系不上的当下,她只能以自保为先,死那是逼不得已的事,万一回不去了呢?
如果不是苏习飞和薄寿前进的方向,和枪声来源明显不是一个同一个地,她才不会那么傻的跟着去呢。
虽然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可最后就这样虎头蛇尾的分别,她不甘心,她不想自己度过那倍受煎熬的十几年,最后只成为一场无人应答的笑话。
“少爷。”
“奶娘。”
客厅里早有一个中年妇人,披着衣服站在那。
瞧见进来的人是薄寿,那妇人松了口气,等芸香也进屋时,只能看到妇人将什么东西往后腰塞回去的动作。
“这姑娘是?”
瞧见跟在薄寿和苏习飞身后的芸香,那妇人愣了愣。
衣服整洁,打扮素净,只是这模样倒是标致得很,一瞧皮肤和身段,起码养得比普通人家的姑娘还要精细,倒不像是外头随意能买来的丫鬟。
“买来的丫头,给苏习飞的,不过如今看来,可能要先放在我这里一段时间,奶娘你随便使唤她干活就成,不打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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