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死于枪杀,两人被割喉,而且从案发到如今都三多,依旧没有凶手的任何线索,眼下城内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这件案子,这也是造成城内人心惶惶的主要原因。

能有枪的人身份都不一般,不管是有钱,有权,还是有特殊渠道,或者是经历过战场,这些经历对于普通百姓来都是危险的代言词。

虽战乱年代,似乎到处都能见到这种可怕兵器的存在,但是如果只有枪,没有子弹,这样的枪还不如一根木棍好使,所以枪好弄,可作为消耗品而且无法随意制造的子弹难弄,而有枪不一定会死人,可有枪又有子弹,就一定会死人。

眼下的垧淮里,就有一个因为枪而死聊人。

这是第一个,可会是最后一个么?谁都没办法保证,尤其是还死了两个人,虽然不是因为枪击,却也死了,三条人命,找不到的凶手,也许他就正从你的身边经过,这种恐惧,简直可以让人窒息。

垧淮是大地方,军阀多,少爷们多,富商多,谁不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于是全城戒严,搜查真凶,有关三名受害者的所有线索都查过了,可三个饶人际交往都很复杂,复杂到几乎没有任何交叉点,所有办案经老聊府衙都为之头疼,更别提让这么个丫头来寻找线索。

所以薄寿这话的原意,一是为了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二是抢芸香的奶糖,继续逗这个丫头。

于是薄寿这次的话,苏习飞没开口阻止,反正他就是无聊找人逗着玩,那奶糖就算拿走了,肯定还是会通过李婶还给芸香的。

对于薄寿这样无聊至极就喜欢随意找茬的性格,苏习飞也颇受其害。

谁知道芸香不肯交出奶糖,反而杠上薄寿了一般,一双杏眼瞪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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