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到现在才知道吗?”温上筠收起了自己刚才绑着的那一张严肃的嘴脸,转而代之的是一张温和的笑脸。

牧尤程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看着这烈日当空的,温上筠渐渐的热了起来,“时候不早了,现在是休息时间,都把你的休息时间给搞没了,我直接走了,你不用送了。”

温上筠说完,直接转过身去搭正在等着自己的那辆吉普车。

这一次再见,应该就是彻底再见了吧?

这一次是牧尤程专门派过来的士兵接温上筠回凌渡的。

因为温上筠的车子没有过来所以等下还要把车子还回去,只能派一个士兵过来当司机把车开走。

士兵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所以温上筠也不太算是在利用东区的资源来行自己的方便。

将温上筠放在凌渡的某个小区门口之后,士兵就把车子开走了。

温上筠则是折身回到了小区内。

温上筠回去的时候,并不是回去的和牧尤程之前待过的那个家,而是付落遮之前给她租过的那个公寓。

公寓里的摆设还是像之前一样那么干干净净,就连拖鞋的摆放位置都不曾变过。

可以知道的是,在温上筠离开这个地方之后,付落遮也没有再回来过。

突然想起来,在她离开东区的前一天,也就是昨天,付落遮还信誓旦旦的和她说要断绝关系。

现在看着空落落的公寓,温上筠的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她躺在公寓的客厅的沙发上,闭着双眼,像是在休养生息,实则是在思考什么问题。

有些问题还是没有办法解决,即便自己已经离开了东区,但好像离解决这个问题更加艰难了。

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开眼来,拿起旁边的包包,在里边翻出了一个什么东西。

是一个绿色的小本子,上面赫然的写着三个大字:离婚证。

这是她和牧尤程断绝婚姻关系的唯一凭证。

而现在,如果说还有什么事情能够和牧尤程有牵扯的,大概也是要到了以后吧。

可是现在她并没有一直想着牧尤程。

之所以能够和牧尤程顺利的离婚,解决掉她一直以来的心头之患,她实际上用的理由是想要跟付落遮有明确实际的进展。

她不知道牧尤程如果接她和付落遮间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会不会大骂她一顿?

想着想着她决定掏出手机。

就这么毫无意识的,她点开了手机里的收件箱。

把那个收件箱里面就有付落遮回应她发的短信的内容

付先生,你在吗?

有什么事情?我刚起床看到。

就这么简单的对话,却仿佛是隔了好几年前的事情了。

温上筠咬着自己的嘴唇,手指在键盘上轻轻的落下。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该发些什么内容给他。

手上的伤口隐隐作痛,她一下子摔掉了手机,另一周的手捂住那就其实早已结痂的伤口。

只是那些伤口的毒素并没有彻底的清除,而且再加上长年累月的不注意,导致现在总是会反复。

有关温上筠身上的病大概也都是这么来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发病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每一次的疼痛都是在她的控制范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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