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嬷嬷一边交代,一边为她穿上衣裳,“公主也是没有办法的,你啊怎么能抢了公主喜欢的张公子,自从驸马爷离开以后,公主是闷闷不乐。”
柳阮阮也是后知后觉,知道了自己你为什么会这么惨。
那张启明是太平公主自从和驸马爷两别之后,就一直是空虚寂寞的,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张启明进入她的视野,可柳阮阮倒好与他有了肌肤之亲。
现如今,太平公主也不敢向皇帝提起这事儿。
柳阮阮撑着木棒,一瘸一拐的跟在穿着华丽的婢女身后。
两个婢女面无表情,只是径直往前走。
穿过了走廊,又过了一道桥这才到前院。
太平公主与白沫沫正在太阳底下散步,二人情同姐妹,太平公主对她嘘寒问暖。
昨夜白沫沫受伤昏迷,太平公主生怕在惹出什么事端,干脆就让白沫沫在她的府上住着,等着伤势完全好了以后再送她回府。
这不,两人有说有笑的。
“乐阳你没事实在是太好了,你都都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担心了一个晚上,生怕你出什么事。”太平公主挽着她的手,两人坐在亭子里,“你说这个柳阮阮也真是的,干嘛老是跟你过不去,我恨不得把她给杀了,你还让她来。”
柳阮阮远远的听到了这话,吓得连忙止住了脚。
天啊,这是白沫沫叫她来的。
这不是想要将她送进地狱,还是要将她送到油锅里炸得两面金黄。
婢女催促着她赶紧走,“还不快点,可别让公主等急了,让你这么一个凶手来伺候,那是乐阳公主和我家公主对你的恩!”
这是恩?
柳阮阮在心里叫屈,咬咬牙抱着必死无疑的心态,朝着她们二人走去。
就是死,也要死的轰轰烈烈!
“柳阮阮给两位公主请安,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该死的奴婢,在本公主面前还敢自称自己的名字不称奴婢,谁给你的胆子,还不快跪下行礼!”
太平公主睥睨着她,见她不愿意跪下,很是不爽。
在她的眼里,柳阮阮已经是罪奴。
要不是因为白沫沫在她的面前求情,她要就让人把她给送到大理寺,让她做一辈子的牢或者是发配三千里。
白沫沫笑道,“算了,公主不要生气,这些事本不是什么大事不必动怒,柳阮阮她毕竟是做过相爷义女的。咱们也不能把事情做的太绝了,这传出去多少都是会拂了相爷的面子,她已经是这样了,就让她好好的养伤。”
想死没门!
“不知公主传唤柳阮阮前来,所为何事?”
柳阮阮面色煞白,脸上没有一丝血丝,那一道伤疤也被她用胭脂水粉掩盖,胡乱的涂抹并不均匀,看上去有些凌乱。
纵使已经是被人踩在脚底下,柳阮阮还是不愿意低头。
在她看来,只要是一低头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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