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凤权心乱如麻,一个头两个大。

皇帝难不成真的会对他这个亲儿子做什么,他可是皇帝的亲生骨肉,当了多年储君太子殿下。

皇帝会这么心狠手辣?

慕贵妃久久不能回神,望着凤权,唇角翕动,“权儿,你父皇他不会真的如你舅舅所言?”

“儿臣不知,近来母后的身子不适,儿臣也有好些时候没有去问候,母后与父皇向来感情好,儿臣不如去向母后探一探……”

话音未落,慕贵妃便面有愠色。

慕贵妃向来与皇后的关系不好,凤权也是在心里只认她这么一个母亲对于皇后明显的有疏远。

“你母后将凤梓视若己出对你向来是不管不顾的,在这个时候你去询问,岂不是让你母后心中有膈应,还是不要去的好。”慕贵妃拍着他的手,脸上黯然失色,“本宫记得你曾经说过摄政王有意助你,既然现在没有办法找到镇国玉玺,你不如与摄政王合谋?”

让他与凤知洛合谋?

慕贵妃怕不是狗急了跳墙?

已经没了办法,所以这才想要让他与凤知洛同谋。

凤权大为震惊,连忙说道,“母妃,这件事万万不能如此,倘若儿臣真的这样做了,父皇察觉这会让还未成的事给坐实了。儿臣想还是走一步看一步,您且在宫中安养,外面的事还有儿臣周旋,不会有事的。”

说着,凤权告退。

一场震惊让慕贵妃有了后怕,不知为何总觉得皇帝想要对他们动手。

倘若如此,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将是白忙活,皇帝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就能让他们彻底的死无葬身之地。

话说柳阮阮在用了药以后身上好了许多,按照白沫沫的吩咐她来到白沫沫居住的东苑伺候。

柳阮阮心惊胆战如履薄冰,一想到要伺候的对象是白沫沫便觉得背后发凉,她规规矩矩的在门外等候,心提到了嗓子眼,有意无意小心翼翼的瞄一眼房间里,心神不宁。

“启禀公主殿下,柳阮阮已经在门外等候请示公主该让她做些什么?”

柳儿规规矩矩的询问,暗示白沫沫惩处柳阮阮。

既然来了,就别让她好过。

白沫沫面带微笑,示意柳儿将她请进来。

柳儿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扑通跪在白沫沫面前请安。

“柳姐姐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白沫沫亲自将她搀扶起身,吩咐柳儿给她备上软垫,“柳姐姐受苦了,本公主也没有想到他们会下手这么重,打坏了吧?”

“阮阮多谢公主殿下关心,阮阮做错了事要受惩罚是应该的……”

这么一番话,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

让她低头还真是不容易。

白沫沫听着这话,心中格外愉快。

柳阮阮啊柳阮阮你也有今天!

“柳姐姐快尝尝这是今年的碧螺春,底下的人说你这两天都没有好好的用膳,我让人给你准备了一些饭菜,一会儿你先用饭咱们姐妹好好的叙叙旧。”白沫沫笑意开口,对她嘘寒问暖的。

看上去就像是一对好姐妹,亲密无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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