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如画妘兮所料,下午时候,一道圣旨就送到了襄王府。
画妘兮跪接了圣旨,事到临头,她反而不紧张了。
叶逸风,你也就这点本事。
“公公请稍等,”画妘兮说道,“我回屋拿一些惯用的东西,还有我贴身一个打下手的小丫头,也要带上。”
那公公根本不知道这道圣旨背后还有什么隐藏的目的,他的职责便是把画妘兮给带回去,便催促着画妘兮快些手脚。
画妘兮进了屋,她已经给秋枚打点好了一切:“待会别紧张,路线都记清楚了吗?”
秋枚郑重地点着脑袋:“我都记清楚了,小姐放心!”
“好,”画妘兮拍拍她的脸蛋,“脸色放松些,别紧绷着,我们走吧。”
秋枚斜背起药箱,却很担心画妘兮:“小姐,你也要小心啊!”
“嗯。”画妘兮眼神里闪过杀意。
叶逸风,真是好久不见了。
萧水寒在门前,担忧地目送二人上了轿。
入了宫,太监一路把画妘兮和秋枚带到了皇后的寝宫之前。
皇后自入秋来便缠绵病榻是合共皆知的事,就连给东岳公主的接风宴也未能出席,直到最近才能起身下地。
此次的圣旨,便是借让画妘兮给皇后诊脉的由头,召唤她入皇宫。
“云姑娘,请吧。”太监向富丽宽宏的大门伸出手,做出请的姿态来。
画妘兮点头,走了两步,向秋枚使了个眼色。
秋枚接过眼神,向她眨了眨眼。
“哎呀!”
太监回身,望着发出声音的秋枚:“你怎么了?”
“我忘记带银针了,”秋枚无措地抓了抓两侧的裙摆,“我家大夫一向用银针给人治病的,少了银针,这可不行啊。”
那太监不耐烦道:“你手脚怎么这么笨。”
“公公,让她去太医院拿吧,”画妘兮提议道,“我先进去给皇后娘娘诊脉,她去拿针,这样也不会怠慢了皇后娘娘。”
“好吧,”那太监挥了下拂尘,反正他的差事是负责把画妘兮给请进来,这个小丫头不管他的事,“那就……”
画妘兮见他眼神飘向旁边的一个小宫女,估摸着是要让这小宫女带秋枚过去,连忙出声阻拦:“不用劳烦公公费心,她先前也随侧妃一同入宫,知道太医院在哪。”
“那好吧,”太监不耐烦道,“这宫里可不是能随意乱跑的地方,你拿了银针,即刻便回来。”
秋枚飞快地一行礼:“得嘞!”
说话间,便一溜烟地小跑着走了。
那太监“嘿”了一声,用拂尘指着秋枚远去的背影:“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去太医院拿个东西也能这么开心的人。”
画妘兮赔笑道:“她打小这样,活泼惯了。”
一时进了皇后的寝宫,从外间会客的地方经过中间的隔断走廊,再是宫人值夜所住的暖阁,最后才是皇后的寝处,画妘兮数了数,光是每一间用来阻拦视线的屏风就不下十张。来看书吧lkbk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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