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一定,如果女丞相真的被魏枭策反,成了魏枭的人,那么这两个人看上的,恐怕不仅仅是指巴荻族女王这一虚荣,而是巴荻族的军事力量,巴荻族古族是为皇室服务的,族有秘术,负责教导年幼的女皇学习秘术,逢乱必出。
恐怕魏枭醉翁之意不在酒,就在这里吧。
若是真的让女丞相夺得皇位,习得秘术,那么李小可通晓兽语这一点便不足为惧了。
当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不过即便魏枭机关算尽,恐也不会算出人心,更不会算出如今这些龌龊心思,会在他亲信的口中托盘而出,毫无保留。
暗自买通他国官员,干涉国事,私造军械,这三罪之一的每一条,都能让魏枭项上脑袋搬家。
“姑娘,小人知道的都说了,您看……”王全终于抬起来他几乎快要与地面融为一体的脑袋,尬笑着开口。
李小可收了匕首,并未纳入怀中,她在等萧弦瑈的命令。
到底是纳为己用还是快刀斩乱麻斩除一切后患。
萧弦瑈感觉手中的剑有些颤抖,正视扫了一眼,之间自己面前的刘县令身子异常的抖动着,似乎在竭力忍耐什么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魏枭啊魏枭,想不到你也有这么阴沟里翻船的一天,在京城翻云覆雨,只手遮天又怎样,还不是照样买不到人心,被人卖了都不知道,哎呀王全你可真让我恶心。”
说着,刘县令笑得恣意,全身畅意的抖动了起来,也不在意萧弦瑈的剑身破开自己的脖颈,上面冒出冉冉的鲜血。
“老实点,别想搞些小动作。”王鹤鸣直觉他略有些诡异,出言警告。
王全被刘县令当面戳破,见刘县令放肆,不由得恼红了脸。
“王爷,这个刘县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干了许多恶事,对了,王爷知道乌镇的鬼婴吗?就是他在搞鬼,这人临死前还想抓个垫背的,王爷可千万不要着了他的道。”
萧弦瑈没有理会他们的争执,只是将佩剑交给了王鹤鸣。自己接过李小可手中的匕首,唇边凝了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整个人松弛起来,烛光照应下的蜜色下显得一片柔和。
“很久之前,有个老家伙跟我说过做臣子应该矜矜业业,不谋索取,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我那时还有点小,懵懵懂懂,不能理解”,萧弦瑈温和一笑,似乎是沉溺在了什么遥远的回忆当中,话锋一转,继续开口:“不过,你知道这个人现在在哪儿吗?”
王全愣了愣,确实不记得有这么号人物,只以为是萧弦瑈还小时某个教导师傅说过的警世名言,反应过来立即叩首:“有如此人才,是王爷之幸,小人定当以此人马首是瞻,追寻此人的信仰马不停歇。”
萧弦瑈手中的匕首在王全头顶旋了三圈,眼神逐渐狠决,没有片刻犹豫,突然发难。
“他老人家现在在地府摆了宴席,你就去好好追随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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