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蓝央看着有些颤抖的手,蓝渊神色平淡,好似挨打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蓝央收回手背在身后,“这些个大逆不道的话是谁教你的,为父将你养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来忤逆我的!”
“是,父亲您从来就没有做错过,无论是为了自己的私心要将王上寻回来,还是为了自己的地位不管不顾,连自己夫人病重都没空回来看一眼,我倒是觉得您这一辈子只适合自己过,你还要我们干什么,那皇位您不是也觊觎已久,何必这般惺惺作态!”蓝渊也是不管不顾的将自己心里埋藏已久的怨气悉数发出。
“你!”蓝央指着蓝渊却半天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如何?我说的都不是真的?您敢说您对哪啊高高在上的位置没有一丁点儿想法,您敢说在母亲病重的时候你为了丞相之位不曾回来见她最后一面?您敢说……”蓝渊一步步的冲着蓝央逼近。
蓝央拂袖怒吼一声,“够了!我做事不需要你来教,我做的事情向来都是有理有据,说破天去我也不怕。”
“是,没错,您做事永远都是对的,都是有理有据,那请问您这几件事您有什么理?有什么据?”蓝渊冷哼一声。
蓝央收回手,“你母亲的事情我知道给你带来了很大的伤害,可是我都是为了我们家好,若我不曾坐上这个位置,你能有现在的锦衣玉食?至于王上的事情不是你应该操心的。”
“您瞧瞧,您永远都是说为了别人好,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根本不需要,我只想要我母亲,和一个会陪我闹的父亲,而非如今这冷血无情的父亲。”蓝渊冷笑一声,“父亲可还记得母亲不曾病时,你虽不曾坐上丞相之位,可我们家总欢声笑语,人家都羡慕不来。”
蓝渊顿了顿,“可是,如今呢,母亲去世,您也变得让我不认识,弑君的罪名您承担不起,收手吧。”
“你……”蓝央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来反驳蓝渊。
蓝渊接着道,“您不说我也知道这一次您费尽心机的将王上寻回来是作何打算,王上曾为九黎摄政王,就光这一层身份就足够让朝堂上的人对他不信任,再加上您提起攻打九黎,而王上不曾答应,您已然不用说任何话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人心笼络。”
“蓝渊,有些话说的过了,你可知隔墙有耳,若你这话传出去出了什么事,就算是为父也无法替你开脱。”蓝央沉下脸来。
蓝渊却丝毫不在乎一般,“父亲,您真的认为您派去监视我的人,我丝毫没有察觉?够了,罢手吧,如今娄蓝的百姓经受不起战争,他们想要的只不过是安宁罢了,若不是父亲您从中作梗,想必王上也不会回来戴着枷锁坐在那位置上。”
“枷锁?你觉得王位是牢笼吗,你可知那些人为了王位头破血流,若不是我王上如何成为王上,如今他恐怕还是九黎的一个小小摄政王罢了。”蓝央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他甚至觉得姬蘅能够坐上这位置应该感谢地人就是他。
蓝渊已经彻底无法与蓝央说下去了,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法动摇蓝央分毫。
“父亲,这是我最后一次以儿子的身份劝您收手,否则后果是您无法想象的。”蓝渊深深叹了口气。
蓝央摆了摆手不曾说话,蓝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无奈起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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