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个地方已经发生了这么大的声响,但是很奇怪地,除了些许好事的病人外,竟然没有其他人过来处理一下糟乱的情况。

女护士自出现以来态度一直都是嚣张跋扈的,甚至完全不管不顾旁人的意见,不由得让慕悄悄心生怀疑,毕竟这一切太蹊跷了些。

哪怕慕悄悄已经这么明显地表示自己与蒋墨寒的关系了,偏偏女护士仍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仿佛她是盘古开天辟地而来的追爱第一人,所有人都应该为她的“爱”而让路,哪怕对方名正言顺,哪怕自己出师无名。

女护士对慕悄悄的话不屑一顾,“哼”了一声,义正言辞的说:“你要知道,不管是谁,不管在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追求者都是有行使自己权力的。现在你对我说的这些话,看起来堂堂正正,但实际上你这是在剥夺我的恋爱自由,叫人不齿!”

慕悄悄怒极反笑,都说人要脸、树要皮,人至贱、则无敌。一旁的蒋墨寒也是被气到忍不住笑了起来,当他笑声止住后,眼里的嗜杀之意叫人感到背脊发凉。

偏偏女护士不知该说是神经大条还是舔狗心态,见蒋墨寒笑了,便以为自己就是蒋墨寒的开心果,得意至极。还不住地朝着一旁的慕悄悄说道:“看到没有,墨寒哥哥因为我的三言两语就能笑得那么开心,你就没点眼力见儿,还在这里干扰我们做什么?”

蒋墨寒还未受伤的那只手已经握成拳,慕悄悄明白面前的这个不要脸的女护士已经彻底激怒了蒋墨寒,如果她放任不管的话,女护士的下场很可能令人堪忧。

想到这里,慕悄悄连忙握住蒋墨寒的手,将眼睛对上蒋墨寒愤怒的目光,轻轻地摇了摇头。用仅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墨寒,让我来。”

看着自己心上人坚定的眼神,蒋墨寒心中的怒意被冲淡了几分,心中知道这是慕悄悄在担心着自己。

随即他点了点头,垂下脑袋亲了慕悄悄一口,说道:“好。”

慕悄悄牵着蒋墨寒的手,只觉得心中充满了能抵御一切的勇气。

她对着女护士问道:“剥夺你的恋爱自由?请问哪个国家的法律法规有说明,拆散别人家庭的小三已经合法化了?可别上嘴皮子下嘴皮一碰,就能青天白日睁眼说瞎话了。”

不等女护士回答,慕悄悄继续抢话道:“我和蒋墨寒是受法律保护的,任凭你再有通天的本领,我们没有去民政局签字,你就没有资格说什么恋爱自由。更何况,你这很明显就是一厢情愿!”

也许是被慕悄悄的气势震慑到了,女护士一时半会间竟然没有反驳,也找不到话来反驳。只好瞪着铜铃一样大眼睛,怒视着慕悄悄。

蒋墨寒也被这样的慕悄悄迷住了。不愧是自己看上的人,不鸣则已,一旦认真起来气势十足,针针见血。

周围渐渐地有了些声响,怒意渐渐消失的蒋墨寒这才感到了自己手上传来的疼痛感,闷哼了一声。

他身侧的慕悄悄自是听到了蒋墨寒的声音,心中担忧也盖过了怒气。他们本不该浪费时间在这里与这个女护士纠缠的,但这样的隐患早些除去也是好的,不然以后可能会再生事端。

慕悄悄拉过一旁的轮椅,让蒋墨寒坐了上去,不再理会女护士。十分干脆利落地推着蒋墨寒走了过去,女护士气焰以少了大半,但仍是想做最后的顽抗,挡在电梯前,不让两人过去。

蒋墨寒冷冷地说了一句:“给我让开。”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女护士感到害怕,只好不情不愿地侧身,让慕悄悄摁了电梯,将蒋墨寒给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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