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段时间你就在海梁了?”万铎翘起腿,擦了擦鞋子上的灰尘。

“不。”檀礼琛摇了摇头,“下周就回首都了。”

“这么快?”万铎不认同地皱起眉头,“海梁这边还有不少事。”

“海梁这边你们多费心。”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檀士鸣的后事已经办完了,现在檀家的势力内部分成了两派,一派准备自立门户,另一派准备跟着檀礼珩,没有一个是打算投靠我的。”

檀礼琛把下巴搭在松以卿的肩膀上,“而且檀礼珩现在已经开始动手了,所以我必须在首都。你知道,那些饶权力非常有限。”

“需要从海梁带一些人走吗?”

“我来海梁的时候带的那些,现在要暂时跟我回去。”

“也好。”万铎点点头,“他们毕竟跟你久了,得上话。”

松以卿压得腿麻,难受地动了动,檀礼琛立刻将她按住,“你怎么了?”

“腿麻……”她声道,挣扎了一下想要下来。

“嫂子,”万铎突然开口,“听你在日本还飞药了?”

“什么飞药!”松以卿反驳道,“明明是中毒。”

到这,她突然想起来,“对了,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你带回来的那个玩意啊?”万铎皱了皱鼻子,“我去看了,真惨。”

“有多惨?”松以卿抬头看他。

“你见过人彘吗?”万铎呲牙,一副难受的样子,“就那么惨。”

松以卿脑子里想了一下,就知道是个什么画面了。也对,双腿骨骼尽断,双手当初就已经发黑了,现在就算放下来也是废了。再加上利他林的摧残,和人彘确实没什么区别。

“还活着?”她问檀礼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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