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结婚,你跟我结婚我就放了她。”
目光相接,无声僵持。
半响,冷墨薄唇轻启,嗓音冷淡:“我的妻子只会是她一个人。”微微垂下头,额头白的仿佛泛光,手伸进裤袋掏出手机,“至于你,下半生就在监狱里度过。”
手机亮着屏,显示着录音界面。
冷浣婷宛如小扇子的睫毛眨了下,倏然笑了,笑里三分凄凉。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冷墨耐着心道了句。
只要他家小姑娘安然无恙,他可以不计较一次。
“冷墨。”冷浣婷浅笑着唤他,眼底爱意若隐若现,“我不会回头的。”
她喜欢他,从随着母亲踏进冷家大门,见到站在楼梯拐角处,身子骨瘦瘦却用与年龄不符的漠然神情凝望着她们的那一眼起。
一眼便是万年,便是覆水难收。
她爱他,从他抱起学校槐树下,那只流浪猫的那一刻起。
那天傍晚的夕阳很漂亮,阳光也很盛,而他就在霞光万丈里,白皙修长的手轻抓着猫的肉垫子,一下一下晃着。
她清楚地看到他们之间的鸿沟,知一辈子都不可能,所以小心翼翼地隐藏好不该有的情感。
他生性冷漠,身边无人,她就想啊,若能与他孤独终老,那算不算是在一起了?
可原来冷漠的他也会满目温柔。
她好恨,恨为什么要让他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她好嫉妒,嫉妒那个一无是处的女生,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得他所有温柔她好喜欢他,喜欢到无可奈何,宁愿用最笨的方法也要留住他。
既然一切都已经掩藏不住,那就不掩藏了。
十四年,她的爱没有随着时间而淡化一分一毫,甚至愈演愈烈,烈的快要将她焚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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