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事被金家夫人知晓了,许是到底看不上这位庶女,虽是不至于去下手谋害,可也不愿意叫她愈来愈起势来。

于是在有一日,便唤了乐然过去问道:“想来你年纪也不小,本是想着留你在金家做嬷嬷,可现在想着,倒是不妥,从未问过你的意愿。不如同你寻一个好人家,也算是这些年你在金家的苦劳,若是还想来金家做嬷嬷,也是使得的。”

金家夫人一话虽由得她选一番,乐然到底也是金家的老人,伴在过金家夫人身边一段时间,心中若是听着金家夫人的这个打算,许是会看着这些年的情分上竭力给她寻一个好人家,若是嫁给金家的管事,想来日后再金家做嬷嬷这话也不是个客套话,反观她若是说不肯嫁,恐怕将这彻底一点情分断了去,在金万喜身边若是出来什么事,第一个便是那她来开刀的。

乐然琢磨一番,倒是允下了。

金家夫人没寻了个府中的管事,倒是在外头寻了个良家子弟,同乐然差不多大,却是个鳏夫。这事等乐然当日准备出嫁了才是i知道的。在喜轿里气的浑身发颤,尽管金家夫人在她出嫁前同她说:想来想去还是想着为你求一个良家,日后孩儿不必为奴籍,若是有幸能高中,光宗耀祖,真真是极好的”乐然倒是忿忿不平,只觉得这是金家夫人故意叫她落套,说是说个她自己选,却不声不响给她嫁给了个鳏夫。自己落得了个体恤人的好名声,叫她挣扎在温饱线上郁郁寡欢。

乐然嫁的鳏夫家境也不贫寒,只是同不得金府比,说起来是个寻常人家,不算大富大贵,可也是温饱有余。可这件事坏便坏在,鳏夫在成亲还没过半年就病了,没过多久,乐然成了个寡妇。

金家乐然也不想再去,便独自一个人过活着。

金万喜不知是哪听来了乐然的住所,某一日突然到访,见到乐然的第一句话便是:“嬷嬷,快告诉我怎么办才好!”

金万喜满头是汗,显然是奔着跑过来的。乐然也被这没头没尾的话绕的迷迷糊糊,急着追问道:“小姐说明白些,奴婢不是很懂....”

“我....我最近总是浑身不适....莫说什么总是觉得胃里反酸水,特别嗜睡..”金万喜的脸颊红透的不行。乐然却一下子明白了是什么事,不禁大惊失色:“小姐可是来月事了?”

金万喜眉头狠狠揪着,眼珠子左右慌乱直转,哎呀一声,焦急道:“我....我两月不曾来月事了!”

乐然脚下险些一软,被震的足足说不出话来,金万喜倒是使劲揪着乐然的手用力不肯放:“嬷嬷!你说是怎么办才好啊!”

乐然急忙将人带去了屋子中,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却是被爆出了这番的丑闻,别说这姑娘能不能再嫁,金家肯不肯留她,都再是个问题。

可显然金万喜却是没顾虑到的,乐然再三逼问,金万喜也只是支支吾吾不肯讲说是同谁人苟合。乐然逼问的急了,金万喜倒是还恼怒着道:“我此前寻来,也不是听嬷嬷将规劝的。”

乐然急问一句:“花姨娘可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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