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拿出白泽玉佩,玉佩竟是主动脱离了我的手中,飘在空中后散发出与女子一模一样的金色光泽。

由金光勾勒成的女子抿嘴一笑,伸出右手,我的那块白泽玉佩,竟是自动飘到了她的手上,仿佛这东西本就属于她一般。

我的呼吸有些急促,呆呆的望着眼前女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从白泽玉佩的反应就可以看出,这由金光勾勒出的女子,的确是我的生母。

我曾幻想过无数种与我亲生父母相见时的场景,可眼下事情真正发生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我的内心的确有些激动,可激动中更多的则是紧张和尴尬。

毕竟我不是小孩子了,见到亲娘也不可能哇的一声哭出来再张开双手要抱抱,我只是感觉这种滋味有些难熬,就仿佛站在我眼前的这个女人,能轻易的将我看穿,我却不知道她的一切。

“你真是我娘?”

我抿了抿嘴,还是低声问出了声。

“是啊,儿,我的确是你娘亲。”女子走上前,见我有些局促不安,便主动将我拥入怀抱。

与伊芙姐不同的是,眼前这女子的怀抱宽广温暖,就好似避风湾,即便我仍身处于地下墓穴的风洞甬道之中,即便那腐尸仍存在于周围,即便还有无数的冤魂厉鬼在朝我索命,我就好像能轻松的把一切都抛下,因为我下意识的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能为我解决一切忧虑。

“儿啊,人生在世二十年,辛苦你了。”女子的双手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肩膀和后背,她没有像电视剧那样母子团聚时的煽情哭戏,也没有激动的发狂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就好像早就知道我会和她见面一般,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像是一句无足轻重的问候。

女子叹了口气,即便已经抱了我许久,却还不松手。

“你叫什么?”我只感觉这场面实在有些拘谨,想着找一些话聊聊,可话到了嘴上,脑袋却嗡的一下短了路,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出口,竟是个如此荒谬的问题。

只是让人心酸的是,我的确不知道我父母的名字叫什么。

“羽木兰。”女子一字一顿的说出这三个字时,我能感觉到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直到这时,她才忍受不住,竟是哽咽的哭出了声。

“我叫白羽。”见她如此伤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大脑短路般的没话接话。

“傻儿子,你的名字就是父亲给你取的,娘还能不知道?”羽木兰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娘叫羽木兰,而我叫白羽,我不禁有些讶异,“难不成我的名字就是你们夫妻二人的姓。”

“对呀。”羽木兰点了点头,“你父亲名叫白起恭,当初生的你时候有些一言难尽,总之当初我们两个连命都要保不住了,可见到我们的孩子顺利出生,我们也就安心了,最后总是想要给你留点什么,所以你父亲在最后给你取了这么个名字,而我则给你留下了一块玉佩。”

我感觉嗓子有点堵,紧咬着牙不哭出声。

我是个不会煽情的人,只是想起儿时的苦难经历,以及那时对父母的渴望,我的心里就一阵阵难受。

“名字是你父亲给你留下的,也是他那时最珍贵的东西了,毕竟为了让你活下来,他连命都可不要,而我也豁出去了,就随着你父亲一起扛,最后只有这一块世代相传的玉佩,想着日后若是真有机会见面,就当做你和我的信物了,只是没想到,咱俩见面情况和处境,着实有些一言难尽,我方才用神识探查了一圈周遭的环境,发现这是一处至少千年有余的大墓,儿啊,你为何要来到这种鬼地方?”

羽木兰微微皱了皱眉,问道。

“三个月后就是十年一次的道门大会,而我在前年,就成为了天师继承人,在进了嗣汉天师府后,整个龙虎山更是知道了我的名号,可我仍旧是个小虾米,属于那种在半路上遇见厉鬼都会当场暴毙的废物,离开天师府我云游多年,虽说无论是道行还是本事,我都有了很大的精进,可若是想达到不丢人的地步,还是有一定差距,道门大会每十年举办一次,天下英豪辈出,我若是依照我的真实实力与龙虎山的天才南天一一决高下,还不到十个回合,我定会被他取了性命,所以”

说到这,我叹了口气,不再言语。

羽木兰却咯咯笑了几声,“不亏是我儿,和你爸年轻时候一个德行,仅仅是为了面子,就要吃那些本不该吃的苦头,哎,不知不觉已经两代人了,几十年的岁月,现在想想就像昨天刚发生。”紫薇ziei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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