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自己手中的桃木剑直接被硬生生的掰断,一时间林峰也慌了神,竟是露出了破绽,心脏处没有任何防护措施,任由那女鬼抓住机会,伸出修长骨爪,要将他的心脏活活的给抓出来。
“徒儿,快跑,快跑!”眼前自己要死,林峰朝车里的林雾升大声呼喊,“你师姐那边我早就做好了防护措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她能熬过今晚不被厉鬼侵扰,到时候你们下山去县城,回到你们原本所在的孤儿院剩下的岁月,你们一定要坚强,自己好好走下去,为师一切所能给予你们的,都已经交给你师姐了,切记,你是男子汉,要保护好师姐!”
“呜呜呜呜,师父,不要,我舍不得你走!”林雾升在车里哭得跟个泪人似的,丝毫不顾及自己男子汉的形象。
我嘴角微微抽搐,这师徒三人果然情真意切,林峰都要快死了,竟然也不忘记嘱托几句,还立下了遗嘱。
只是在这样的节骨眼,说出这样的话,未免有些肉麻俗套了吧!
我心里想吐槽一番,只是这林峰的确快要被厉鬼害死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一个健步冲了出去,掏出手中符箓,猛地拍在了厉鬼的后脑门。
这个时候,女鬼的骨爪,与林峰的心脏,只有不到半个指甲盖的距离,我若是晚那么一点,他今天可就真去见阎王了。
符箓贴在厉鬼后脑勺的一瞬间,只听嘭的一声炸响,原本漆黑的山顶,在短暂的时间亮的如同白昼,声势非常惊人。
我都有点震惊了,按理说,我的道行应该一点没变,可这符箓的威力却是大了不止一倍,我还真不知道这其中缘由,不过眼前的情况也顾不了那么多,更何况,我在林峰最危急的时候呈了一回英雄,接下来求画的事情,定然也是开口一句话的事情。
我本以为那林峰会站起身来,朝我躬身作揖,然后好生感谢一番。
却没想到,丫的明明三四十岁的人了,空有一身道行,见到女鬼被我用一张符箓炸的魂飞魄散,竟然懵在了当场,似乎还没寻思过来眼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他完全明白方才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神色忽然变得凝重,有些尴尬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连忙朝我躬身,“多谢小呃多谢高人出手相救!”
他原本想要叫我一声小友,可话到了嘴边,被他给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哪里哪里,顺手之劳,顺手之劳。”我刻意装作云淡风轻,摆了摆手。
先前林峰对我还存在些许戒备,此时却完全心服口服,变得谦卑起来,“白兄方才那凌厉的道行和气势,着实让我骇然,以我的修炼之法,若是想要做到你那个程度,怕是要用一辈子来修炼,到死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敢问白兄师出何门?又师从哪位高人?”
我抿嘴微笑,笑而不语。
说实话,我是有师门的,也是有师父的,不过若是说出来的话,怕是也没人会相信。
毕竟嗣汉天师府已经有几十年来未公开收过徒弟,这么多年,外界的信息还停留在嗣汉天师府的天纵之才南天一身上,殊不知,如果按辈分来看,南天一算是我师叔,我应该是整个天师府中最为年轻的内门弟子,至于外门的,自然是数不胜数,也多是一些孤儿弃子,很多人的修炼天赋,也只能算是慧根尚开,和其他道门的修行中人拉不开差距。
“师门什么的不重要,我也只是在云游四方的时候,获得了一些比较难搞的机缘,这才助我在长生桥上走的快了些,运气好罢了,况且,我现在已经能感受到,我因基础不扎实,倒置根基不稳,方才那两下子看上去惊人,实则是花把势,花把势。呵呵。”我笑着说道。
林峰见我不说,也只得作罢,将林雾升从车里拉出来后,紧忙带着我进了卧房。
我怕这大半夜的再出什么幺蛾子,干脆掏出一张符箓,放在了门框上,能不能挡住邪祟不知道,但起码能通风报信,给我点准备时间。
林无月躺在床上,汗流浃背,热的脸红扑扑的,发丝黏连在一起,颇有种动人的美感。
不过现在看来,她的伤势更重了,林峰忙里忙外,带着徒弟给林无月熬药,我见林无月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便摸了摸她的手腕,发现她的脉象极其混乱,如果再不采取行动的话,她怕是挺不过今晚。
我叹了口气,冲着林无月喃喃道:“诶,你如今静脉受损,道心几乎崩塌,也有我一半的责任,如今我为了救你,不得不被你占了便宜,你醒来以后,可不要恩将仇报。”
说着,我弯下了腰,微微闭眼
就在林峰拿着刚熬制好的血还丹大踏步的推开卧房的门走了进来的时候,正发现方才救他一命的神秘男子,正扒开自己女徒弟的衣衫,将一只手放在了胸口上摸摸索索,还没等林峰寻思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这男的竟然不肯善罢甘休,竟是嘴对嘴的和昏迷不醒的林无月亲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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