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空间？”上官程不解，“什么意思？”
“嗯。。。”苏若依想了想，“就是什么公园啊。。不对，公园不用交钱的，那动物园算不算公共空间？没事没事，反正就是动物园嘛！动物园，就一块地，也不知道几亩吧，然后里面养着各种各样的动物。什么狮子、老虎、大熊猫的，就在里面住，每一种动物都住单间。然后人们可以闲暇的时候去动物园转转看动物，然后动物园有门票，就是要花钱才能进去的意思。所以动物园也是个很好的赚钱方式。”
消化了一下苏若依的这一大堆，上官程发出了一句来自灵魂般的拷问：“可是，百姓哪有闲暇时间？”
“呃。。。”苏若依尴尬地笑笑，“这不一样啊古代可能就没有，但是现代有啊！古代就只有农业、牧业、手工业，这种第一产业，像什么服务业就不发达了，所以闲暇时间很少。百姓大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给自足农经济。就算是什么大商人也要跑生意，没什么闲暇时间。而且你们古人还讲究女人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很少出门，所以妇女的消费也没那么多。”
上官程听得一愣一愣的，等她完，他来了句：“依，你懂的真多。”
“其实这在现代不算什么了，”苏若依抿抿嘴，“不过古代的生产力生产方式都比较落后，所以那些先进的东西很多也都实行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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