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宫里乱作一团,南宫安的肚子也开始疼痛。但是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却看到白芝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你……你……”
他急忙看向南宫簌的位置,发现南宫簌也是淡定得不行,好似早就直到了这件事情,这下是被算计了自己都不知道。
“你们要做什么!?”
白芝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外面,马健成的声音就已经穿了进来,不一会儿他就出现在了大殿中间。身后跟着禁卫军,气势汹汹。
南宫安忍者腹痛指着他:“你这个大逆不道的贼子,枉费朕善待与你,视你为国家的栋梁,你三朝老臣居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马建成冷笑,大殿上的人都被控制得差不多了,只是他们腹痛难忍,还有的居然忍不住直接在大殿之上放了屁。有的就更不用说。
这个时候南宫安的肚子也疼得不行了,南宫簌对马建成道:“毕竟是蜀国的国君,就算要死也不能丢了仪态,丢的是蜀国的面子,不是他一个人的面子。”
马建成有一种,你再反对我还不是说要做就做了的得意感。
“这倒是,公主说得在理,那你们就陪着皇上一块儿出恭方便一下。”
于是乎就有了四五个人陪着南宫安出恭,南宫安虽说也是有不大顺心的时候,但好歹是皇子皇孙,什么时候也没这个尴尬过。
人家怕他出恭的时候跑了,直勾勾的盯着,南宫安这辈子也没有受过这种羞辱,肺都快要气炸了。
等他隔了半天再被带回大殿上的时候,大殿上已经是乌烟瘴气了,奇怪的是其他人虽然肚子疼,一个一个的被带去解决,但是没有一个像他那么严重的。
南宫簌摇摇头:“我当时跟皇后娘娘说要注意一些的,那本就生性凉的,再加上这泻药,皇上自然是不好受的。”
声音是不大,但是大殿上没什么人敢说话啊,偏偏这话就传来了。抛去其他的各种原因来说,现在南宫安的模样倒真是让所有人都忍俊不禁。
南宫簌死死盯着南宫簌:“逆女,我是你父皇!”
南宫簌这个时候缓缓看过去,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然后蹲在了南宫安的身边,像一个妹妹在看大哥哥一样盯着他,让南宫安发慌。”
而后她轻轻开了口:“皇兄若是直到自己的女儿已经死了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这个表情呢?”
南宫安忽然的害怕,“你,是你,你又回来了!”
若是南宫簌回来了,做这些事情倒是变得情有可原了起来。“原来是你,是你,果然是你啊,朕就知道不可能那么轻易地让你消失,既然是你要报复朕,你要对付朕,你就用这样的手段!”
南宫安的情绪有些失控的,尤其是南宫簌说完了那句话以后。
这一点情绪的激动惹来了身边人的训斥,他们听不懂南宫簌什么意思,但是听得懂南宫安的不老实:“老实一些!”
这些不是别人,就是他刚刚封赏的那些新官。南宫安瞪着他们:“你们这些白眼狼,朕提拔你们,你们居然恩将仇报对付朕!”
南宫簌悠悠地说:“你之所以或者么硬气还不是因为外面有你的兵么,不过你还是失望了,他们啊,现在多半是难以动弹了。”
“你!”
“你不用这么惊慌地看着我。”南宫安的身上也没什么力气了,南宫簌让他们都转过去不用看着了,但是那几人还是一动不动。
南宫簌冷眼地看着他们,不怒自威:“好大的胆子啊,就算南宫衍做了皇帝我也是长公主,要你们的脑袋也像是捏死一只蚂蚁,非要逼着本公主生气不成?”
他们犹豫了一会儿,抬头看了几米之外看过来的马建成,马建成点了点头,他们才转身退了几步,让他们能够有私密说话的空间。
南宫安坐在地上,盯着她:“你说开了朕倒是没那么害怕了,看来……珘儿是已经死了,珘儿是什么时候死的?”
南宫安明显是很害怕的,这般的故作淡定,南宫簌嘲讽一笑然后故作懵懂:“父皇你这是说什么,女儿怎么什么都听不懂啊,您可别吓唬我。”
南宫安故作冷静:“你也不用这样装模做样了,你大可以都跟朕说了,朕也不会怪你,朕害死了你跟你的母亲,你害死了朕的女儿也算是还了你的罪孽。”
南宫簌却觉得可笑之极:“南宫安,你说起这话的时候怎么一点都不害臊不害怕呢,你害死的是我跟我的母亲么,你害死的人可多着呢。”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珘儿又是什么时候死的!”南宫安不敢大声,压低了自己的嗓音低吼:“如果不是因为你朕现在也不至于陷入困境,真是快要死了的人,你我就算是兄妹一场告知朕!”
南宫簌伸手掐住南宫安的脖子:“你这么想直到我偏偏不告诉你!”
马建成见了指着阻止:“拉开公主!”
众人看了过来,使者虽然是被困住的,但是以礼相待毫发未伤,还有发言权。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你们蜀国的国宴,你们要造反的也不能不把我们这些使臣放在眼里吧。”
马奇枫跟文少成混眼熟,出来安抚他们。
“各位使臣请千万不要动怒,我们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的皇帝,你们眼前的这个蜀国的君主,他恶贯满盈是个昏君……”
然后开始了他们滔滔不绝的控诉,说了南宫安不少的坏话,但是这些都是一些排挤官员的,对他们有害的事情不足以让人信服。
还是有人不服:“他怎样都是皇帝,不能因为换血了官员你们就这样,你们这样我们回去以后也是要跟我们的君主说明,日后跟蜀国,就不一定是友好的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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