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蓼不卑不亢:“民女祖祖辈辈皆乡下人,并不觉得可耻。我们乡下人不偷不抢,淳朴善良。我们那里鸟语花香,用清泉水沐浴,身上干干净净,怎么就恶心到谭大小姐了?”

红蓼反问一句后,接着说,“民女来到帝都,感受最多的是能者居上,人们各凭本事吃饭。

今天的比赛公平合理,我们大师傅喜获桂冠。台上诸位德高望重的主评大人,不以出身论英雄,不嫌弃我们乡下人,却不承想会引起谭大小姐如此反感,对此民女很抱歉。”

红蓼柔中带刚的态度,滴水不漏的话语,让谭菁菁有火无处发,找不到突破口。

她憋得脸色通红,气急败坏威胁:“乡巴佬,你敢跟本小姐叫板,信不信明天就让你家破店铺关门,让你们像老鼠似的灰溜溜地滚出帝都!”

“信,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在帝都讨生活本来就不容易,谭大小姐有钱有势有靠山,想赶走我们易如反掌。

只怪民女说话直爽,口无遮拦,得罪之处还望谭大小姐多多包涵,民女给您赔罪了。”

红蓼能屈能伸,她声音凄楚,低头弯腰行礼,一幅弱者被迫向施暴者屈服的无助模样,引起了正义人士的同情。

背后的同行竞争也就罢了,谭家明目张胆地欺负人,太说不过去了。

人们低声议论,谭菁菁听到对她的谴责,更是火大,怒骂红蓼故意卖惨。

红蓼低眉顺眼,“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更突出了谭菁菁的强势。

潘琴瑶一看不妙,赶紧制止谭菁菁,让她少说两句。

谭菁菁正在气头上,谁的劝阻都听不进去。

她可是从小被人敬着捧着的富家小姐,什么时候被人指三道四过,她恨不得上前撕烂红蓼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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