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谈正事,可是不管怎么,目前金陵县的势力已经被他们击破,原本金陵县来找县令,心情也还是比较轻松的。
可是自从他一脸正色的问,县令则更是严肃的从书架上取出交接文书,他的心情就急转直下。
本来想着县令不过是一个七品芝麻官,虽然是在官场里人人都可以压一头的存在,可是以县令的这股子圆滑劲,想来不会遭受太多的不平事。
可是事实却正好和他想的想的相反。
江南的地官方,究竟已经张狂到了什么地步?
如果地方官手里和朝廷的文书一起作假,他尚且也能有那么一丝丝欣慰,最起码,这也能代表地方官们对朝廷对同僚有一丝丝的畏惧。
可是他们没樱
但凡户部侍郎尚书调到京城之前,能把两份文书的数字弄得一模一样,那也不至于让如今的县令拿出的一纸文书,就成了他贪污受贿的铁证。
亏的之前他还和前任县令有一些私交,他初开京城,甚至宅院都是他托人帮他找好的,虽不至于是左膀右臂,他这些年,也没少倚仗侍郎来给他做一些事情。
闲暇无事时,他也没少把侍郎叫到王府,听戏喝茶,吟诗作赋,他之所以会对他如此亲近,也是从一开始就觉得刘侍郎是一个好官。
金陵县也好,侍郎也罢,他都曾经已经他们都是好官,可是事实却与他的认知截然相反。
金陵县且不他在金陵五年,贪污了多少两银子,就他在春耕时还往出卖粮,有意刺激粮价,再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光是这两点,也足够他一死了。
更何况,金陵县在未考中时的行径也是劣迹斑斑,进京赶考的举子成千上万,书生与他还是同乡,就是这样的情况下,金陵县也还是从外锁了门,害得书生不仅没有按时参加朝廷恩科,还被罚整整五年没有参加朝廷恩科。
书生和老板这么多年并不容易,书生为了生计,不得不为戏子写词,常年混迹戏楼,以至于这么大的年岁了,连个心仪的姑娘都没有讨到。
毕竟是一个读书人,再不济也可以凭借着笔杆子过日子,即便是戏文的每日花费大大手大脚,可是一个经纬地的人物,结果却成日混迹在戏楼,书生的景况已然是不能再差。
而老板,虽是凭着自己的酒楼,努力经营,积攒了些钱财,也讨得了美娇娘,可是曾经,他也是和书生一样有些远大志向的人。
他们都是不愿意现在的处境,寒窗苦读十余年,有谁能有柳七一样奉旨填词的豁达释然?又有那个大男人愿意一辈子围着锅台转?
结果不言而喻。
不过尽管如此,他也还是格外佩服书生和老板的勇气。能为自己的梦想做出努力,已经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况,为了实现梦想,他们还要突破自己的舒适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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