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皆是大惊,尤其是那赵老员外,看着我的眼神异常复杂,我也笑呵呵的看一下他说道:“赵老爷子,你是想怎么除掉老子呀?如今老子就在你面前,倒想听听你有何计策!”

赵老员外吭吭哧哧的半天一个字也没说出来,眼中却分外平静。

此时院中喊杀声震天,张九石一见再不拖沓,举刀便冲上前去,赵瑾熙也扑上之前去挡,而赵瑾熙他爹又恐自己的女儿有失也上前去挡,一时屋内乱作一团。

那赵老员外也有些身手,与其余二人也混打在一起,柱子上前卫户,赵瑾熙也与张就是,打在一处,一旁的妇女二人见状便想趁机逃走,快到门外时,却远远看见一对人马,围将而来。

如此这院中边混杂着好几队人马,亦是无比热闹,后来这对人马却穿着侍卫的官服,远远看去也足有百余人,一个个都是威风凛凛,其中一员大将骑在马上,四下的侍卫们,便将院中原本的两队人马团团围住。

那员大将便在马上冲着屋中大喝道:“赵氏父子何在?快速速出来接旨!”

正在屋中混战的几人闻言,这才停下手来,赵老员外看了看身边的张九石,对他得意的道:“听到没有?我要出去接旨,想要杀我?哼!等下辈子吧!”

张九石一时便怔住了,赵老员外趁机整理衣冠,忽的又从地上捡起把刀便刺中了张九石的腹部,又抬脚将他踢翻在地,冷骂了一句,便哼一声转身快步走出屋去。

张九石的兄弟一见顿时大惊失色,通通围上前来想要扯那赵老员外,可他则先一步走出门去俯身接旨,其余人等一见都先接旨。

坐在马上那人下马自怀中拿出一卷圣旨来,朗声念道:“奉天承谕,皇帝诏曰,经查,赵泽焘远在蜀城招兵买马,企图谋反,证据确凿,将其押回京城待审,不得反抗,否则就地正法,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赵泽焘猛的抬头惊讶地瞪着宣读圣旨的大将,四肢不由颤抖着张口结舌的说道:“什么谋反?此话从何说起?老夫在此数载,向来本本份份,何时会有谋反之意?此罪担待不起呀!”

那员大将冷哼一声,卷起圣旨递给他道:“哼,是否有谋反之意也非是我便能判定的,如果有怨,便去与圣上当面说个明白,我只是按圣旨办事,来人,拿下!王爷,得罪了。”

他说着冲他抱了抱拳,四下的侍卫们便上前来给他更换囚服,赵泽焘一甩手怒喝道:“你们休要碰我,来人!替我梳洗更衣!我也不坐你的牢车,我乃是堂堂王爷,便要骑马回京城去见皇帝!”

来人听闻也不多加阻止,便是默许,赵泽焘负手大步往屋中走去,四下便有下人们端了水盆跟着去了,而那张九石被刺中一刀,也眼见不活,站在一侧的赵瑾熙父女二人,也只是呆呆的不知所措,此时便又听暴喝一声:“将这些京城来的贼子,尽数给我斩杀于此!杀一人,我赏银五两!”

众人闻言抬头张望,便见赵泽滔正站在二楼推开窗台,手指着那些京城的侍卫,身着黑衣的猛虎帮众听闻此言,也不管不顾的拔刀铺上,一时间私下众人又打成一团,与张九石同来的众人便远远退开将他快速带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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