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的时候,喻言書差点被宫以琛这幅惨相给吓着了,脸被那一滩鲜红衬的煞白,活脱脱像个死人,胸口上的刀子谁也不敢动,就怕出了事整个医院跟着倒霉。

管家请的喻言書,本来想开私人飞机去米国请人,结果喻言書居然来了r国,真的是不声不响的惊喜。

喻言書到医院第一件事就是准备手术,本来以为凶险无比,不知道心脏有没受损,结果虚惊一场只是看着吓唬人。

他又忍不住吐槽道:“我说你是不是太夸张了,为了个女人刀子敢往自己心口捅,还好你自己有点分寸,没有一下子捅到底,否则管家也不用找我了,直接找丧葬的送你走,等到你追的那个女人再婚了,我帮你拍张照片烧给你,让你做鬼也不得安宁。”

宫以琛闭着眼睛任由他在他缝了针的伤口上药,因为气愤力道很重也不吭一声。

喻言書以为他就那么躺平任嘲不说话,却听他忽然道:“我没办法了。”

他桑心沙哑,带着苦涩,反正喻言書觉得听苦的,他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消沉的宫以琛。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宫以琛会为了一个女人寻死觅活,他一定会嘲讽说这话的人没脑子。

宫以琛说道:“她心里有气,不管我做什么她都对我很防备,我以前伤了她,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我都后悔了,平日里你总说我善于掌控人心,可是她的心不管我怎么做都越来越远,我只有这一招了。”

他抬手背搁在眼角上,喻言書竟见他眼角落了泪下来,他一时哑口无言,“你……”

“喻言書我要用什么办法才能留住她?你教教我……”

高高在上的宫以琛卑微的像一个失败者,所求的居然只是一个女人不离开?

喻言書皱眉,爱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叫人生叫人死的?

他没有经历过宫以琛的大起大落,对于喻言書来说,女人想上很容易,一个包包,或者昂贵的首饰,化妆品,都可以来一段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各取所需,他觉得人生这样很好,所以为什么要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宫以琛的问题喻言書认真寻思,半天开口道:“她的症结不是孩子吗?你把她强睡了,让她怀上你的孩子不就解决了?”

他苦笑,叹了一口气,“算了对你来说这种问题太苛刻了,你大概不懂我要的什么,是两情相悦,是心甘情愿,我要她爱我,像以前那样爱我,事事以我为先。”

“我是不懂,我也不想懂,不过我总觉得是你没有弄懂林夕要什么,在乎的是什么,她要的你给她不就行了?”

宫以琛发愣,双眼无神,“她要什么?她要自由……”

喻言書皱眉道:“那你就放手啊!”

宫以琛慢慢的闭上眼,“不,我放不开手。”

他倏地睁开眼睛,双眼决绝明亮,“我也绝不会放手!”

……

林夕现在监狱门口,她看着那道铁门神色淡漠到了极致。

在登记处登记了来客表,进去对话间的时候她平静的张开双手任由工作人员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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