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書受不了了,“你那天不是信誓旦旦的要放手吗?现在又是闹那出。”

他已经自言自语一天,这男人就跟得了语言障碍一样,不管他说什么都不理,喻言書以为宫亦琛还是不会理他,他却淡淡的回了句,“你不要明知故问。”

所谓明知故问就是大家都知道那天林夕在门外,宫亦琛的话是故意说给林夕听的。

喻言書还想说什么,宫亦琛继续说:“她心里有我,她自己不知道,口口声声说要离我而去,我就让她知道我不出现,她到底会不会想,会不会难过。”

没走过心只走肾的喻言書挥挥手,“算了算了都是痴男怨女,你们自己玩吧!我进去开间房睡觉去,你去不去?还是你依旧打算守在车里?”

宫亦琛再次不搭理他,他翻了个白眼,打开车门,挥挥手朝着酒店走,他疯了才是陪着宫亦琛耗,可困死了。

打哈欠,到前台办理了入住手续,电梯到三十三楼刚打开他就和一个女人撞上,女人抬头瞪他,“你怎么走路不看人呢?”

喻言書还没说话看到眼前的人,咦了一声,“是你啊!”那就是说林夕也在这一层了?

宫亦琛说两个女人在国没有买房,一直住的酒店。

白依依也认出了喻言書,她点点头,“嗯,是我,也不能改变你走路不看人的事实。”

心情不好要爆炸了,所以别怪她小兔子长厉牙咬人。

“你去哪儿?”没理会她不好的口气。

“出去透透气。”

喻言書修过几年的心理学,试探的问,“怎么?心情不好,走走走,到我房间我们聊聊,一个人出去晃很危险的。”

他是想从白依依嘴里套出林夕最近的状态,白依依是不知道去哪里,有个人陪着她,让她安静呆一呆也挺好的,就这么两个人进了一间房。

刚把卡放到卡槽,整个空间都摇晃起来,墙壁上的装饰画掉在地上粉碎。

喻言書扶住魂飞魄散的白依依,忍不住的口吐芬芳,“艹!地震了这是几级啊!这么吓人。”

宫亦琛脸色巨变,打开车门朝着酒店里冲,电梯因为地震故障,他想都未想就跑楼梯,大家都在往楼下挤,只有他一个人逆流而上。

大概是心之所向,早已经顾不得生或死,只想见着那个人安好。

三十三楼,他是爬上去的,没有喘一口气,踢开门,抬眸就看到缩在墙角的林夕,震感减弱了不少,他想都没想扑过去就把人抱住,“别怕,别怕,有我在,没事儿的。”

以为是幻觉,抬手猛地抽了他一巴掌,冲着他大吼,“你别来烦我了,你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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