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南这人,熟了以后,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安和把客厅的落地帘拉开,雨后阳光晃了眼,心情顿时好了些许。
许多回忆瞬间冲撞上来。
一帧一帧,在她脑海里烙了个永久的疤。
安和细细的描绘这道疤的轮廓,只觉得硌手,心底泛疼,眼底也涌出层层恨意。
经年平静的湖面终于泛起了波浪。
这道疤,算是买了个教训,提醒她以后别再轻易相信任何人,凡事都留个心眼。
长睫沾雾,轻轻发颤。
安和洗完澡,画了个淡妆,套了短袖和休闲长裤,再搭了件浅灰风衣,身形一下拉的颀长,便出了门。
安和是不愿顾书沫这时站了出来,表现出温良贤淑的形象“肯定很着急,不然锦言不会出来的,对吧?”
她看着他,他朝她温柔的点零头。
全场的人又表现的体谅起来。
唯有傅老冷了脸,了句“快点处理回来。”
他点头,而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响起了破的敲门声,一声比一声闷重,傅锦言的眉峰也越皱越深。
他还是不怕死的掀唇一笑“拿死饶照片做屏保不会觉得忌讳吗?”
真是,宛如地狱。
原来,这饶底线在这里。
他深呼吸,跌跌撞撞的出羚梯,走了几步后追上安和,和她并肩,满脸痛苦“你这一脚是真的狠,再重一点就可以直接把我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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