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叶丫头如此聪慧伶俐,又活泼可爱,虽脾气暴躁了些,但却是刀子嘴豆腐心。多次与他讨论配药之事,两人反倒是像朋友一般亲密,华闵也将叶浅当做了半个女儿看待。

明明早上还是精神抖擞即将成亲的新娘子,转眼间竟然就躺在了这病床上一睡不醒,这叫他如何不心疼忧心。

“医圣?”叶鹤猛然间醒了过来,用力一拍大腿,神色激动中带着希冀,“是啊,那老头肯定有办法,浅,你挺住,爷爷带你去找师傅,他一定会将你救回来的,不怕,啊”

他边边将叶浅从床榻上抱了起来,一刻也不犹豫的往外走去。

华闵呆愣片刻,待两人出了大殿,才反应过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嘴里喃喃道,“那叶老爷子方才什么?医圣是叶丫头的师傅?!竟是她的师傅?!”

不过,倒也解释得通,叶丫头年纪轻轻却如此精通药理,比起他也毫不差,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反倒更胜一筹,想来除了那老头子教出来的徒弟,再无人能做到这样年少有为了。

脾气倒也像的很,暴躁,古怪,爱争辩不休,牙尖嘴利,偏偏又心地善良的不校

见大殿门被推开,徘徊在门口的三个男人,瞬间抬头,齐刷刷看向门处,见叶鹤抱着昏迷不醒的叶浅大步而出,忙迎上前去。

“师父,让徒儿来吧。”萧柄从叶鹤手中去接他怀中的叶浅,叶鹤冷哼一声倒也随他去了。

祁玄渊面色发白,急切问道,“叶先生,浅浅怎么样了,有无性命之忧?”

叶鹤没转头,只对抱着叶浅的萧柄了句,“带浅先走,谷外等我,我马上出来。”

“是,师父。”萧柄紧紧了怀中柔弱无骨的身子,眉峰紧拧,抱着她稳当当走下阶梯。

司离痕心中一急,欲拔腿去追,却被叶鹤伸手一把挡住去路,“司谷主,婚约一事就此作罢,孙女年幼无知,一时兴起,我这个做长辈定是要劝她迷途知返,你还是不要过多纠缠。”

“叶先生,我是真的喜欢浅浅,我将来也一定会好好待她,您就”司离痕视线紧缩远去的两人,抓住叶鹤的手臂,言辞恳牵

叶鹤推开他的手,不悦的打断,声音冷厉,“司谷主,浅至今未醒,老夫得赶紧带她去找她师父,你这么拖着老夫,是想看着她死?”

“我”他双手下垂,仿佛被抽干了力气。

叶鹤也没再看他,转身就走。

“叶先生!”祁玄渊捏紧双拳,终是忍不住开口,声音暗哑异常,“对不起”

叶鹤脚步微微一顿,牙关紧咬,头也没回的警告,“别再让老夫看见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

祁玄渊脸色煞白,高大的身躯有些摇摇欲坠,浑身颤抖,整个人像入定般的被钉在原地,目光黯淡,久久不能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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