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清王皇甫翊得到其叔父瑞王兵力支持后,于承威二年打起“除凶逆,复大仇”旗号,带兵讨伐皇甫麟。
因皇甫麟在位期间不得民心亦不得军心,淮清王的军马出征前,又将皇甫麟弑父杀兄篡位的消息先放了出去,搅的皇甫麟的军队人心惶惶,都觉得自己若全心迎战便背弃了先王,因此皇甫翊所率军马可谓是势如破竹,出征顺利,敌军节节败退。
这场仗打了两年之久,眼见即将攻入京都金昌,却在荆门关前连连吃了几次败仗。
荆门关可谓是京都金昌的天然屏障,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本就不好攻城,年岁已长的晏老将军又亲自披甲上阵,晏老将军曾随着先王皇甫煜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
晏老将军亲自挂帅后,敌军士气大增,如今在荆门关前已耗数月,却仍然没有丝毫进展,反而粮草即将耗尽,后援又迟迟未到,本来士气满满的将士们,也渐渐后劲不足。
唯歆还未走到楚翊的营帐内,便远远听到了他怒气满满的斥责声:“这金昌城近在眼前,你们却告诉本王攻不进去!晏烈他年逾八旬,已是垂暮之年,你们各各身强体壮却连一个晏烈都对付不了!”
“王爷息怒,晏老将军年岁虽长,但他领兵经验丰富,又精通兵法实在难以对付啊!”
说话的是瑞家军的主将褚休,是当年随着瑞王的老将,他虽武艺高强在军中升为颇高,可待在幽州多年没有征战,自然是不敌晏老将军。
“本王要听的是攻城的办法,不是听你在这告诉本王晏烈有多厉害!多英勇!”楚翊将手中的茶盏重重砸在地上。
这毕竟胜利在望,王位似乎触手可得,卡在荆门关前几月有余,眼见粮草要用尽,又已入初冬,万一提前下了大雪,那便麻烦大了。
几位主将见淮清王如今怒意正盛,谁也不敢再言语,只得低头垂眸,大气亦不敢出。
凌轩只得拱手上前道:“王爷且息怒,攻城迟迟未有进展,凌轩身为主帅,自然难辞其咎,望王爷再给凌轩几日时间,凌轩定能想到攻城方法。”
楚翊将目光落到凌轩身上,怒火慢慢平息了下来,缓声道:“凌元帅莫要自责,当初要不是凌帅有先见之明先将本王的外祖父及舅舅们接到淮青州,本王也不能这般无后顾之忧的讨伐皇甫麟,只是攻破荆门关一事迫在眉睫,还望凌帅多多费心。”
凌轩躬身施礼,恭敬回道:“凌轩自当用尽全力。”
听到里面的怒火声渐渐平息,唯歆忙掀了棉帘进去打圆场:“已到了午饭时间,王爷及众将军们也该饿了,先吃饭吧。”
楚翊这才摆摆手示意几位将军退下,几人出了营帐终于松了一口气。
走远后,其中一位年纪稍轻的将军,似是心有不满,低声嘀咕道:“这王爷的脾气似乎越来越大了,这攻不下荆门关是我们的问题吗?若不是因为荆门关易守难攻先王也不会将京都定在金昌啊,赤霄有的是比金昌城富足的地方。”
褚将军环顾了四周后,面色凝重道:“如今王爷已然不是你我能妄议的了,袁将军休要再说这种话了,小心你的项上人头。”
袁将军虽是万般不满,可摸了摸脖子后,到底还是不甘愿的闭上了嘴,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攻破荆门关是迟早的事情,就算晏将军保住了金昌城也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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