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瑾瑜解释道:“就是骂人的话。”
陶塘白鸶眼角抽了抽,从来没见过云瑾瑜这幅样子。在她的印象中,云瑾瑜还没这样明目张胆的骂过人。
似乎是看出来陶塘白鸶在想什么,云瑾瑜说道:“我也不是经常骂人,就是想起来他以前把我关在地牢里,实在是想着想着就气不过了,便骂几句。”
陶塘白鸶听见这话,突然很认真的看向云瑾瑜,说道:“他关你入狱?”
云瑾瑜一拍脑袋,原本是不打算跟陶塘白鸶说这个的,结果这就说出口了。
每当在陶塘白鸶的面前,云瑾瑜就总是觉得自己没有防备,就仿佛是在跟自己的好友闲聊。
这便将这话给讲了出来。
见云瑾瑜一阵懊恼,陶塘白鸶问道:“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听出了陶塘白鸶语气中的忧虑,看见了陶塘白鸶眉宇之间的愠怒,云瑾瑜说道:“就是半年前的事情,也不能算太过分,我自己就逃出来,他还天天跟我聊天来着,让我投奔他。”
对于牵动了陶塘白鸶情绪这件事情,云瑾瑜有些过意不去。
原本让各国友邦过来,只是为了促进交流。她也想让陶塘白鸶因为这件事情情绪不好。
很明显的,此时此刻,听见她说了这件事情,陶塘白鸶明显的憋着一股怒气。
陶塘白鸶说道:“瑾瑜。”
独孤沧懿根本保护不了你!让你落入独孤沧寅之手!
这样的话,他想过千万遍,想要说出口,到今天,终于有了机会,却发现,根本无法说出来。
几乎是顷刻间,空气中的气息骤然的低沉,令人喘不过气。
云瑾瑜有些害怕陶塘白鸶会说些什么。
一秒、两秒……
等了许久,陶塘白鸶终究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只是声音中皆是叹息道:“没事就好。”
云瑾瑜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凝结的空气,开始流通,又像是玻璃骤然碎裂开来。
良久,云瑾瑜点了点头,说道:“嗯,我没事。当时……”
“当时我用了开锁的技巧,我才发现,那个地方的锁很好开。只不过,当时我在地府中发现了一个地窖般的东西,总觉得有些问题。”
陶塘白鸶若有所思道:“地窖、地牢?我记起,西南蜀地正史文献记载,古时,有皇帝皇子,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或者扫清登基障碍,会建立一座空牢。空牢中无光,很暗,须得建立在地面之下。”
“一般的地牢,是没有地窖的,但是这种跟邪术相差无几的地牢中,会有四座地窖。”
云瑾瑜越听下去,越觉得想鬼故事,问道:“真的假的,怎么听起来令人胆寒?”
陶塘白鸶说道:“是真的,而且这是一种邪术,正史中记载,若是有人动用此术发,很灵验。在那地窖之中,需要献祭年轻的妙龄少女,须得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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