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彪又羞又怒,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脸,骂道:“这俩个王八羔子!这不是纯心害我吗!”他怒不可歇,与范天虎怒气冲冲地走了。

等二人走后,柴心怡厉声喝道:“屈含星你到底有多少秘密在瞒着我?”

屈含星一脸冤枉,摊开两手道:“我的过去人人皆知,哪还有什么秘密?三师傅就是信口开河,他的话你也信啊!”

柴心怡点着屈含星道:“今天我也不和你计较这件事,等我调查清楚再找你算账,倘若你私下还藏有女人,我非得剥了你的皮不可!”

屈含星一脸苦相,叹道:“唉!你宁愿相信信口开河的一句话,就不相信我对你的忠诚。好,你愿意查就去查吧!”转身朝门外就走。

大帐内景彪还在大吵大嚷,田建阳、李万常软语赔罪。几个人在一起相处颇久,经常一起打闹,景彪逐个捶了他们几拳,也就过去了。

当即几个人又聚集在一起,在少盘上看了半晌,决定在小平山的山脚下设伏,多设机关,要将李魁元生擒活捉,然后逼迫他下令投降。

这边在积极备战,西蓉城那边也在召集众将,调集天下各路人马,准备对东疆、北疆展开灭绝性的清剿。

昭天放、昭天池进城后,首先在王爷府见上一面,见朝廷把精力都集中在清剿叛匪上,觉得此次来京并无危险,也就放松了警惕。

大敌当前,双煞女起初还想精诚团结,同仇敌忾,可就在会议召开这天,突然收到了吴乾、滕建群送来的奏折。

奏折上大概意思是:赵翔投敌变节,东边城以及周边的五个重镇全部沦陷前往东疆赴任的兵马大元帅金鸿雷在途中遭到了截杀吴乾、滕建群率兵苦战了一夜,敌众我寡,最终败走东边城,逃到了驼峰镇。

齐日娜、齐月娜、齐子敬得到这个消息,脑袋翁的一声,险些没晕死过去。过了半晌,齐日娜这才说道:“如今东疆丢了,西疆又拥兵自重,昭家兄弟必得除之!”

齐子敬点头道:“是到时候了,该杀就杀,免留后患!”

齐日娜把银牙突然一咬,高声令道:“喧昭天放、昭天池入殿!”

这兄弟自以为是皇室宗亲,倨傲自大,手中握又握有兵权,更加目空一切,尤其那个昭天放,根本没想过齐日娜敢杀自己,便大喇喇地走进了文华殿。

他两眼瞅着上方,浑身洋溢出轻浮骄横之态。平时只要这兄弟俩一到,众人定会齐刷刷的起立问好,今天知道双煞女要收拾这二位,因此谁也都不搭理他们。

兄弟俩颇为尴尬,用眼角扫视一眼众人,话也没说一句,找个空位子就坐了下来。

齐日娜柳眉倒立,杏目圆瞪,啪的一拍桌案,令道:“来人,把昭天放、昭天池给我拿下,打入死牢!”

变故过于突然,二人大吃一惊,相互看了一眼,昭天放喝道:“大胆!你们想要造反吗!”

伸手刚要去摸剑,早被几个带刀侍卫给摁倒在了地上,五花大绑的困了起来。

齐日娜哼道:“干什么?难道你自己还不明白吗?”

昭天放吼道:“我乃王室宗亲,你为什么要绑我?”

齐日娜道:“叛贼猖獗,连克我多个边塞重镇,而你昭天放却拥兵自重,朝廷连发两道旨意,你却当成耳旁风,你的眼里还有朝廷吗?还有昭氏江山吗?违抗圣旨者里应当斩,但我看在国王的面子上,不忍心亲自杀你,只在大殿里等候你的首级。你若是有一丝悔疚羞惭,立即自刎以谢国人!”

文华殿内哗声不断,见“三齐”要向昭家痛下杀手,那些大臣和一些将领不免露出惊惶恐惧的神色,一时犹豫不决,不知该站队在哪一边。

昭天放誓死抗争,怒吼道:“逆贼!天下是我昭家的,你一个……”

齐日娜拍案令道:“把嘴给我堵上!”

五六个侍卫一起上前,扯过昭天放头发,使他的脑袋仰了起来,撬开他的嘴巴,将一条毛巾塞到他的嘴里。

昭天池自知有罪,早被吓得面色如土,双膝颤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叩头如捣蒜,颤声叫道:“二位娘娘,我昭天池与叛贼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先后与叛匪交锋过数……”

齐日娜拍案喝道:“行啦,你就别说啦!齐丞相把滕建群送来的奏折读给他听听。”

齐子敬拿起了奏折,摇头晃脑地念了一遍,昭天池听完,立刻瘫倒在地,叹道:“赵翔啊!赵翔,只怪我瞻前顾后,不够果断啊!”说完,仰天一声长叹,立刻晕死了过去。

齐日娜道:“犯我皇权,必得诛之!把昭天放、昭天池给我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昭天放愤怒至极,用肩头猛然撞开两个侍卫,猫着腰,低着头,以闪电之势朝齐日娜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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