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让人十分惬意,夏日的燥热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没有那么狂躁了,太阳忽隐忽现,头顶的云也是悠闲地散落在天空的各个地方,抬头看去,倒是另一番别致景色。
可是,这一切对云薄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欣赏这京城难得一见的美景,就连今日吹起的徐徐凉风,他都觉得不过是平白增加了他心头的躁动。
白染在皇宫里的那番话,在他的心头一直飘荡,那些景象,一遍又一遍地在他眼前浮现。
这一切又像是遗留在心底的丝一样,被人一抽,便是一团一团的,仿佛没有尽头。
他以前不知白染为何会那么恨他,那么恨云府的人,今日一听,才算是知晓了。
走着走着,加快了脚步,他怎能只听信白染的一面之词呢,万一是他搞错了呢?
想到此,立刻向着云府奔赴而去,回到府上之后,正巧撞见展氏,见着云薄来了,本事想要说几句的,笑着上前去,“老爷,我……”展氏的话还未说完,云薄早已从她身边走过了。
就好像展氏是一个空气人一样的存在,这让展氏十分诧异,她都怀疑刚才云薄有没有没看见她,转而看去,云薄匆匆的脚步向前挪去了,于是问道一旁的绿屏,“老爷这是怎么了?”
绿屏也很是疑惑,只是摇了摇头,“许是今日朝堂又出事了吧。”绿屏猜测。
展氏看着云薄消失在视线中之后也不再理会了,转身与绿屏来到了屋内。
云薄刚才明明看见展氏了,可是却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来到了柴房,他打开了柴房的门,在一个破烂小箱子里,翻动着里头的东西,好像在找着什么。
良久,在箱内找到了一个镯子,镯子上虽是布满了一层灰尘,可是依旧挡不住镯子的精致和成色,他拿起,用自己的衣袖将上面的浮沉擦了去。
这个镯子,是当时白氏临死前留下,当时他命人去扔了,后来有一次在柴房找东西偶然看见,也没有再理会,如今听了白染的话,赶忙前去找了出来,好在那镯子还在。
拿起镯子细细打量,他还记得白氏那日死死护住那镯子的模样……
拿了镯子,随即出了门,刚出去没几步,又撞见柳氏在院内赏花,看见云薄,两步并做一步上前,云薄打老远的地方就看见了她,可是又不想耽搁时间,于是想着绕开。
可是柳氏却匆匆前来,见着他脚步加快了,于是先是一声喊,“老爷。”
他只好停下了脚步,将手里的镯子下意识地藏到了身后,柳氏上前,“老爷,您这是来后院做什么来了?看来老爷今日是空着的,这么好的天儿,不如陪妾身凉快一会儿?”
说着,手已经不安分地扯起了云薄的衣衫,云薄心里有事,哪里有空与她调情?
于是当即一甩道:“我还有事情,你自己玩吧。”
被甩了的柳氏顿时就不开心了,但是看云薄更不愉快,她只能笑着给云薄赔不是。
“这不是妾身不知老爷忙着吗,如是这样,那妾身就不打扰老爷了。”
“咦,老爷,你拿着什么东西啊?”看云薄故意将手藏在了身后,她一边探头,一边问道。
云薄闻声,将手又向后挪了挪,身子一侧,将柳氏探出去的头挡在了自己身前,“没什么。”三个字匆匆,“我还有要事,且先走了。”说着,转身去了。
柳氏想要将云薄手里的东西探个究竟,可是却没能成功,见云薄如此,只好将手里的帕子一甩,“不给看就不给看,好像谁稀罕一样。”
云薄走到门前,杨文凯前来了,“义父,这么着急可是有事?”
“没事,你不用跟着我,今天我晚点回来。”云薄道。
杨文凯闻言应了声,而后止住了脚步,看着匆匆的云薄消失在了视线中,心里还疑惑,云薄向来做事稳重,可是今日的他看起来怎么好像乱了方寸一般?
云薄拿了镯子,来到了唯品阁,驻足在唯品阁门口,抬头看着匾上的三个字,脚步却好像被黏在了那里,迟迟动不得脚步。
再看看自己手里的镯子,他迟迟不愿进去,他心里有些怕,生怕进去后这些事情便有了个结果,而这个结果,与他所想的一样,如此,他还该如何面对?
但是若是不进去的话,这件事定会成为他心头最大的困惑,总有一天,他还是会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的,于是一咬牙,拿着那玉镯进了唯品阁。
“这位老爷,您是来挑个什么的?我们店里啊,上好的玉器,古玩都是有的,您随便看看。”店里的店员看见他一身丝绸衣便知他是有钱人家,于是立刻上前招呼。
云薄将那小店打量了一番,而后又看了看那店员,将镯子拿了出来,“我想问问这个镯子是不是从你们这里卖出去的?”说着,将镯子递到了店员的手里。华秀huaxiu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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