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疼,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
有些痴傻,却悲怆的声音,依然存在。
刘梅当下磕的更用力:“你都掉下去了,拉你……”
蓦地,刘梅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抬头,迷茫,却又有丝警惕地向棺材望了过去。
“儿,儿子,你想吃话梅糖吗?”
过了几秒钟之后,才有声音接道:“糖,吃糖,甜甜,你要烧给我……”
刘梅神色骤变,面上的狐疑也愈发深,她当下起身,再度抄起棒槌,缓缓地向棺材走了去。
可是,此时,棺材后的一人对此却浑然不觉,兀自粗着嗓音道:“呜,疼,救我……”
然而,刘梅已经走到了他身后,看着正猫着腰吓唬她的男人,顿时目眦欲裂!
手中的棒槌也已经狠狠落下!
“哪里来的小畜生,竟然敢吓老娘我!看我今天不打死你!我就说呢!今个又不是江河的头七,他怎么可能会回来?而且,他从来不吃话梅糖,他嫌酸!他又是个傻子,最多只能说三个人,怎么可能会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感情是你这孙子在吓我,看我不……”
刘梅正在追着男人打,蓦地,大门突然被人用力地踹开!
“咣当!”
扬起的碎末里,是胡瑞带人冲了进来,身边还站着曲笑。
正躲闪的男人在看到曲笑后,顿时向她跑了过去。
虽然面上涂的惨白,却依然能看出,表情有些无措。
“笑笑,我……”
都是他没用,露了馅,把事情给搞砸了!
曲笑正想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抚,但是看着他这一把大个子,正想算了,蒋飞却已经很自觉地委低了身子,一脸求拍拍的表情。
曲笑只得拍了拍他。
“你已经表现的很不错,也帮了我大忙了,快先去洗洗吧。”
毕竟,江河的那些小习惯,不是近亲,还真不会有人会知道那么清楚。
而门外也有人接应。
否则,之前那等大雾,还能说来就来?
胡瑞身上穿着警服,刘梅自然不敢与他刚,等下只是瞪着曲笑,眸光喷火!
“你这小贱蹄子,你到底想干啥!是不是身边缺男人了没事干,才来我这作死?”
胡瑞英眉紧蹙。
这话,简直不堪入耳。
他顿时警告出声:“注意你的言辞,你刚才也已经承认了,是你害死了江河,现在我们有权逮捕你,彻查这次的命案!”
一旦上升到命案,这可是吃枪子的事,刘梅顿时蔫了,再没了刚才的嚣张。
她只是连连向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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