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特别恨，回来北朝国也是为了复仇。”传入耳中的声音很轻很轻，可却不夹杂半点恨意或其它情绪。
贾佳人困惑地皱了皱眉，但下一刻却察觉指尖被人轻轻吻过，犹如触电般的感觉袭进心间，她连忙迅速抽回。
也在同一时刻，对上顾城那极致温柔的眼神，他道：
“可后来我从某个姑娘口中听到她这些年过得并不好，皇帝宠她不过两年，厌倦了之后就重新广纳美人进宫。
她被冷落了有五年之久，也因宫里那些她所欺辱过的官员不停上奏，让她从华丽宫殿搬到普通宫殿，直至冷宫。
虽说后来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法子让皇帝重新宠幸于她，成功诞下龙子，但她也是遭到报应，终究是可怜人。
半辈子都活在这深宫之中，尔虞我诈，哪怕是到了现在，她还得时刻担心有人想要抢他儿子的位置，多可悲。”
这些话，有点儿熟悉？
贾佳人想了有一会儿，干脆也懒得去想，更是忽略了对方口中的姑娘是两年前的自己，只默默把指尖儿收好。
本来两人离得这般近，这般暧昧，谁曾想这家伙还时不时挑逗自己…
过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也没有在这种细节上多做不满，贾佳人顺着话儿追问：“你是因为想看到她过的更惨，所以才不复仇？
帮那些人进宫献计也是因为这是那些人想看到的？那她们是谁啊？江湖中人吗？”
接二连三的问题就这么抛过来，整得顾城也很无奈，特别是面对第一个问题，他哪儿是因为想看她更惨？
若不是两年前小姑娘的陪伴，他或许也无法大彻大悟，这世间哪有什么绝对该死之人？多的只是那苦命人。
他顾城自诩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可也明白人死不能复生，母亲临终前紧紧握着他的手不放，说的始终是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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