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怎么样?”,景旌见事情败露,便直接破罐破摔了。
牧云笙也是戏看够了,就不打算和他使那些弯弯绕绕:“景少爷,总督大人对您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要我好好提点你一下。”
“就你?”,季南川不屑的嗤笑出声。
“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景旌他再不济也是景家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你不过是韩熙岸身边一条可有可无的走狗,有什么资格用提点这两个字……”
“季南川。”,景旌打断他的话。
“这是我的事,你不必插手。”
“我不必插手?”,季南川说。
“我为什么不能插手,你在老子面前不是豪横的很吗?老子的身份比牧云笙这条狗高得不是一星半点,你又何必因为害怕韩熙岸而忍气吞声。”
“你不懂,赶紧离开。”
“凭什么?你说我不懂我就不懂吗?我没你想象的那么蠢,你之所以这么畏惧韩熙岸,不就是因为他手上有你的把柄,景旌,你和他的合作,只是合作,并不掺杂家族利益,你没有景家兜底,你的身后没有为你保命的网。”
“看来季少爷懂得很多啊。”,牧云笙终于施舍了一个眼光给季南川,带着浓浓的审视。
原本季家和顾、景、应,四家平分京都秋色,他曾经最先中意的对象也是季家,可是季氏家族到了季南川父亲这一脉,人丁稀薄,出息的也就一个季南远,偏生还短命,早早的就死了,留下季南川这样一个蠢才,不过现在看来,他能察觉到这许多事也一定不像他平时表现的那样愚蠢,看来以前他是太低估季南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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