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聂峰五人回到了房间里面,手里还抬着一个黑色麻袋,麻袋里好像有什么活物在蠕动。

李俊一刀把麻袋给切开,还将麻袋里面的人给割伤了,他是故意的。

阿不丁则将他嘴里的破布取了下来,扔在地上。

这青年一眼就认出了聂峰这群人。

&ldqu;大胆,居然连我也敢绑架,告诉你,你们全部都要死,而且我还要把你们千刀万剐!&rdqu;

刚说到这里,愤青立马注意到了房间里的宫本太郎。

&ldqu;师父,你,你怎么也……?&rdqu;

宫本太郎不怎么想搭理他,而是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ldqu;别指望你师父了,告诉你,白天你资助的那个家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你这是助纣为虐,知道吗?要不是看你年轻不懂事,我真想一刀劈了你!&rdqu;

说着话,李俊使劲拍了拍青年的脸蛋。

他比这青年还小几岁的样子,却摆出一副老资格的派头,只把青年气的双目充血。

&ldqu;放开我,有种单挑,半夜把人掳走算什么本事?&rdqu;青年怒道。

&ldqu;你还别说,半夜把你从你的卧室里掳走,还真的要点本事,如果只是杀你,那我们也不用费这么大功夫了,你现在知错了吗?&rdqu;阿不丁也拍了拍他的脸蛋。

&ldqu;我知尼玛的错!&rdqu;

这青年从小就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了这种待遇,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让他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ldqu;嗨呀!&rdqu;

只见莫文西一个助跑,以守门员开球的姿势,一脚踢在了青年的屁股上,将青年踢的原地滚了三圈。

因为他的身体还穿在麻袋里,只有脑袋露在外面。

&ldqu;表弟!&rdqu;聂峰呵斥了莫文西一声。

这个青年虽然有点多管闲事,但内心至少还是正义的,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否则聂峰早就一刀把他给干了。

莫文西尴尬的一笑:&ldqu;不好意思表哥,纯粹就是脚痒了,想试试腿法,没有别的意思。&rdqu;

一听这话,那青年气的吐血,有生以来,他还没有受过这种羞辱。

&ldqu;今日之耻,我日后必当十倍奉还。&rdqu;

青年冷冷说道。

聂峰知道,这家伙肯定是个犟脾气,必须用怀柔的方式才行。

&ldqu;我们只是来阻止他犯错的,用得着这么盛气凌人吗?只需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即可。&rdqu;

聂峰说完,亲自走到了青年面前。

&ldqu;朋友,我们无意冒犯,但你白天所做的事,完全就是在帮助坏人,那个叫徐立伟的家伙,极其该死!他杀了我很多的朋友,而且他身上有很强大的武器,所以我们是在避难,并不是有意羞辱他,你明白吗?&rdqu;

青年的脸上果然有了一丝变化。

聂峰还是有些欣慰的,做了这么久的大首领,口才至少练出来了,能以感化的方式来让这个青年悬崖勒马。

&ldqu;我明白你的妈,我就喜欢帮助你的敌人,怎么样?来砍我啊?&rdqu;

让聂峰大跌眼镜的是,这个家伙依旧冥顽不灵。

聂峰:……

&ldqu;放开我,我要砍死他,放开,放开。&rdqu;聂峰怒吼道。

李俊三人拉住了暴跳如雷的聂峰。

正在此时,宫本太郎开口了。

&ldqu;普叶律,这回确实是你做错了,赶紧向聂峰道歉!&rdqu;

在四人震惊的目光中,只见青年以飞快的速度转变,立马连着麻袋跪在了聂峰面前。

&ldqu;对不起,聂峰兄弟,是我的错,我给你磕头。&rdqu;

青年说完,直接就磕了下去,简直比儿子还听话。

最主要的是,他的转变也未免太突兀了吧,就好像是被宫本太郎控制的玩偶一般。

聂峰内心的怒气这才平复了一些。

他放下了弯刀,坐在椅子上。

&ldqu;宫本老先生,我希望,你让这个叫普叶律的,停止资助徐立伟,让他们继续露宿街头。&rdqu;聂峰说道。

宫本点了点头,给普叶律使了个眼色。

&ldqu;可以了,解开他吧,他会照你说的话去做。&rdqu;宫本太郎说道。

聂峰一愣:&ldqu;这样不妥吧,万一他变卦怎么办?&rdqu;

&ldqu;放心,我说的话,他不会变卦。&rdqu;宫本太郎理所当然地说道,好像这一切都是天公地道。

聂峰稍微犹豫了一下,给阿不丁使了个眼色。

阿不丁这才拿起弯刀,唰唰两刀挥过,然后潇洒地归刀入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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