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霜霜喊完了之后,又冲着隐匿在人群中的白莎莎指了指道:“你也真是的,明知道常小雅是什么人还上前安慰,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她的所作所为很值得效仿?怎么这样寡廉鲜耻?”
常小雅已经狂奔去偏厅的方向了,找到了靖国公夫人之后便在她身后瑟瑟发抖,白莎莎低着脑袋默不作声,心中警铃大作。
乔媛媛看似娇憨,但一点都不傻,好奇的问道:“霜霜,什么坏了名声?寡廉鲜耻?难不成常小雅这事儿还有什么内情?她不是被你欺负的?”
裴霜霜做嘘声状道:“现在还别多问,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白莎莎忽然心头一惊,连忙上前低声说道:“裴霜霜,你不能如此!小雅都已经主动说不招惹了还不行?她都道歉了,今年也已经二十多了,若不找个好点儿的理由将这事情给圆过去,哪儿还能嫁出去?你就不能稍微体谅一下?”
裴霜霜挑眉嗤笑道:“体谅?若是被人败坏名声的人是你,你能体谅否?合着你们觉得我裴霜霜原本就名声不大好,所以可劲儿的抹黑泼脏水?你以为我和我娘是什么?活菩萨,任由你们蹬鼻子上脸,骑在头上拉屎?”
“今儿你替常小雅长脸,就该做好了被打脸的准备,滚远点,我不想看见你。”
这两人虽然压低了声音,却仍然被乔媛媛给听见了,立刻拉开了白莎莎冷哼道:“滚一边去,你个不安好心的贱人,霜霜,咱自己玩儿去,甭搭理这些人。”
说着,裴霜霜便跟乔媛媛去玩儿了。
后赴宴又喝了些酒,回到裴府的时候还有些头晕,方雯雯给她灌下一大碗醒酒汤才让她重新回神。
眼神清明后,裴霜霜张口就来道:“娘,我要找常小雅算账,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之前在富泰的时候,方雯雯也听闻了常氏母女是如何编排自己和霜姐儿的。
只不过她在等一个时机,一个万全的时机。
却没想到赴宴过后,霜姐儿就等不及了,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白莎莎和江嬷嬷便着急的开口道:“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常小雅这也是无奈之举,就给她留一条活路吧。”
“接受了常小雅的道歉便是饶了她了,还要如何退让?娘,你知不知道,今天白莎莎竟然还过去安慰常小雅,说是咱们裴府对不起她,你说说这是什么意思?明明是常小雅从一开始就倒贴咱们裴家,打爹爹的主意,现在竟然将主意打在了哥哥的头上!”
裴霜霜越说越觉得荒谬。
方雯雯听后也觉得荒唐,厉声诘问道:“白莎莎,你还知不知道现在吃的是谁家的粮食!”
“夫人,我不过是看小雅姐姐可怜罢了,就像让她找个好人家,给自己积点阴德罢了……”白莎莎试图开脱。
“你这意思是,裴府让常小雅莫要往来便是损阴德?让我儿子娶了她这个荡妇,戴一辈子的绿帽子便能积点阴德,下辈子好找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白莎莎,你脑子有病吧!”方雯雯毫不客气的骂着白莎莎。
江嬷嬷羞得抬不起头,白莎莎辩驳道:“夫人此言偏颇,我怎么就脑子有病了,小雅姐姐原本也被逼的想要自尽,裴家若是再不依不饶,难不成真要把人活活逼死?”
方雯雯沉声道:“行了吧,白莎莎,你心疼常小雅可比心疼裴府多得多,到底不是裴家人,若下次再和外人合伙针对裴家,我也不必顾忌江宇的情面了,裴家容不下你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滚出去单过吧。”
常家的做法也属实恶心,看准了方雯雯和裴霜霜的名声不好,将责任都推在这两人的身上,又因为裴霜霜的罪过不少贵女,这些人对同病相怜的常小雅自然多有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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